李思源沒再去看晉子瑾,怕看了難受,告辭離開。
東福與東祿出屋,向晉子瑾的寢屋過去。兩人一道進(jìn)屋。
東祿待在外間未再進(jìn)入,東福拂開珠簾進(jìn)了內(nèi)室。
晉子瑾還坐在床邊,靠著夔紋雕花的床框看著虞珧。
“殿下?!?/p>
晉子瑾回頭,“你回來了,傷勢如何?”
“殿下,奴才已經(jīng)讓御醫(yī)看過了。無礙。您與公主呢?”
晉子瑾再次看向虞珧,“李思源不告訴我阿珧的情況。但我心里清楚。”
“殿下,公主不會有事的。您自己的身體,也要上心?!?/p>
晉子瑾還握著虞珧的手,他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溫暖一些了。
“殿下,寒露宮其他幾人還在二皇子手中。”
“東祿帶人去找他要。他自己做了什么,他最好自己心里清楚。都揭到父皇面前,誰也別想落個好。”
“是。奴才告訴東祿。”
東祿就在外間,已經(jīng)都聽到。帶了兩人去找晉興懷。
晉子瑾的話,他知道什么意思。也轉(zhuǎn)述給了晉興懷。
晉興懷還未去稟報晉文偃。
他不經(jīng)晉文偃的允許帶走晉文偃幽禁冷宮的妃子去威脅自己的皇兄太子,想要取太子而代之。
也不是什么上臺面,能讓晉文偃知道的事。
他將晉子瑾的事稟上去。他的這些所作所為也就瞞不住了。
這他還是有腦子,想得清的。
遂東祿要人,他就給了。
但他與晉子瑾之間的仇怨算是徹底擺到了明面上。
他心中仍為晉子瑾能站起來與晉子瑾和冷宮廢妃暗通款曲的事而感到震驚。
晉子瑾到底是一直在裝殘廢,還是忽然治好了?
他敢和父皇的女人搞到一起,還是和親公主,他怎么這么大膽子。
而他這個太子能站起來能走路這件事,如今怕是除了他身邊的人之外,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