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子瑾放開她,捧著她的臉讓她認真看著自己,“記住我,阿珧?!?/p>
虞珧看著他,“我記住你了,小瑾。”
她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晉子瑾俯身吻在她唇上。
早知如此,那晚就不該放她走。
三日后,晉文偃抵達稷麗。踏入驛站之中,命驛站官員去將虞珧與南趙接應她的人帶過來。
晉子瑾跟在他身后往驛站后院,“父皇,兒臣與他一同去。”
晉文偃回頭向他看過去,“不必,會有官兵帶人過來。”
不止晉文偃。晉興懷、晉先祈都察覺了他的不同。
然幾人卻看不出他神色的異常,他臉上只有平靜。
晉興懷道:“皇兄行動不便,就不要參與這種事了?!?/p>
晉子瑾抬眸看向他,眼里一些溫和的笑,“興懷向來不聰明,不也愛向父皇討活干,事情搞砸了又來找我收拾殘局。”
晉興懷臉色難看。
反倒是晉文偃,聞言莫名笑了笑,走入后院里。
晉興懷甚是不服,“我何時搞砸了,找皇兄替我收拾了?”
“沒有么?那興懷往東宮跑的那些日子,是找我喝茶么?”
晉興懷蹙眉盯著他看。覺他今日說話比以往笑里藏刀還要尖銳的多。像是被刺激過心情不好,不再自討沒趣。
晉先祈清了清嗓子,急忙跟上晉文偃去后院。不想自己被波及。
二皇兄是不是惹到太子皇兄了。
太子皇兄的“好脾氣”,今日罵人都更難聽了。
晉子瑾看兩人都先后快步離開,又往內心壓了壓外溢的戾氣。
東福在他身后,亦不敢說話。
殿下這樣已經(jīng)許多日。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他沒看到過傳回的信,但南趙公主的情況想一定是不好。
驛站的官員給幾人安排好臥房。各自便都在屋中歇息。一直到官兵將虞珧與顏徽帶來。
晉文偃走出屋。
晉子瑾從敞開的窗口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