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的意義僅在于此。不然,她留在這晉國的皇宮里,是什么呢。
她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就只是,就只是這樣忍受痛苦嗎。
她一定是病了。
她想。
晉子瑾并未每日都到寒露宮,他知道,晉興懷在盯著他。他并不擔心晉興懷威脅到他,但他擔心晉興懷會威脅到虞珧的安全。
他心中想要解決掉晉興懷的念頭,已經(jīng)濃郁得令他煩躁。
好在每晚夢里,依舊還是能見到虞珧。她似乎并未那么在意他白日是否到她身邊去。
虞珧發(fā)覺她雖想要見小瑾,可她卻不能分辨出現(xiàn)實中的是不是小瑾。
尤其連華、阿東、阿西都在叫“太子殿下”的時候。
她心中最依賴的,依舊是夢里的小瑾。拋棄世俗的一切,這里是最純粹的。
坐在榻上,她靠在晉子瑾的懷里,“這幾日小瑾都很忙嗎?”
“嗯。阿珧等等我。”
“好。我一直等你。”
晉子瑾抱了她一會兒,磨蹭她的脖頸。身體好了能行走之后,他想做的更多了。
但阿珧還是那么抗拒。
“阿珧想離開寒露宮嗎?”
“會給你帶來麻煩,我在這里暫時還挺好。小瑾,不必擔心我?!?/p>
晉子瑾應下。
他不想她被幽禁在這里,也不想只能避人相見。
但他需要時間,需要時機。
著急也無用。
他們會在一起的。
……
晉子瑾讓人查張士良的妻兒被帶去了哪里。
并未查到,但卻查到,去張士良府上帶走人的是晉興懷手底下的人。
他的人關(guān)注著晉興懷,登門去張士良府邸的那人,是晉興懷的幕僚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