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先祈卻不覺得諸相玟是瘋了。她雖然經(jīng)常發(fā)瘋,但并非神志不清,她只是想恢復(fù)晉興懷的自由。
她還很清醒,她怎可能帶兒子一塊兒自焚。
天干物燥,可天氣雖炎熱還不到自燃的程度。
他覺得,這事是晉子瑾做得。
那么,他的太子皇兄會(huì)放過(guò)他嗎。
去承乾行宮,晉子瑾依舊帶上了虞珧,將她藏在自己的馬車中。
晉興懷與諸相玟被燒死的事她從阿東那里聽來(lái)了。
馬車?yán)铮龁枙x子瑾:“二殿下與德妃是死了嗎?”
晉子瑾向她口中喂了一顆洗凈的新鮮小漿果。
幾顆下去后,吃得虞珧唇瓣上紅艷艷似抹了胭脂。
“嗯。阿珧大仇得報(bào)?!?/p>
虞珧聞言,想起自己的傷。身上留下的疤至今還未全消。但疼痛已經(jīng)不再有。
她并不知此事與晉子瑾有關(guān),只以為是意外。
晉子瑾問她:“好吃么,阿珧可喜歡?”
虞珧看他又喂過(guò)來(lái),“小瑾沒有嘗嘗嗎?”
晉子瑾搖頭,“不多,只有這一小碗?!?/p>
虞珧看他手中那掌心大的陶碟,拿起一顆喂他,“你嘗嘗,酸甜多汁?!?/p>
晉子瑾避開了她的手,“我不愛吃這些?!?/p>
他喂到虞珧唇前,虞珧含入口中。
剛咬下一出酸甜清香的汁水,晉子瑾吻了上來(lái),頂開她的唇齒。
“唔~”
他將她口中酸甜的汁水都奪了過(guò)去,殘余的汁液被稀釋后也不斷被他搶奪。虞珧抬手推他,他放下陶碟將她按住,靠在車廂上動(dòng)彈不得。
漿果的酸甜味越來(lái)越淡,只留果味的清香在她唇齒與口腔。
虞珧被他吻得思緒混沌,直到他將她放開。
他的指腹輕輕抹過(guò)她艷色的唇,“阿珧比較香。這樣好吃?!?/p>
虞珧惱怒看著他,但由于是慣犯了,已不知道要怎么說(shu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