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子瑾將黑布條蓋在了她的眼睛上,俯身吻她。
她的雙手都被他捉住。她不知他忽然如此是為何。
太子殿下根本不喝酒,不可能是喝醉了,也并無酒味。
這樣糾纏了好一陣,才分開,但她的雙手依舊被他扣住按在枕上,她微喘著,“太子殿下,”剛出聲,他的吻又落下,再一陣纏綿之后,“阿珧,看不見是不是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虞珧不知他是在問匯縣東山上那次她對他做得不負責(zé)任,還是在問當下他對她的做得是否可以當做沒發(fā)生過,“太子殿下,你我不可……”
她的話又被吻截斷。但她卻是意識到了他的想法。
再次被放開,她的喘息愈重,“太子殿下,你我不可以。”
“阿珧,沒人知道,沒有什么不可。若是你不能接受,便當做是被我強迫的一場夢吧。你什么都沒看到,不是嗎?”他的唇瓣在沐浴后帶著暖暖的溫度,糾纏的吻將這樣的溫度保持著,他的唇輕輕磨蹭著她的唇,“阿珧,我不想忍了。你也想的,不是嗎。”
“就像馬車上那次一樣。我不提,你不提,它就不存在?!?/p>
虞珧又被他堵住唇,眼前只有黑暗。
可是,小瑾還在旁邊。
這夜,虞珧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何時睡著的。
似乎也沒有夢境。
或者,黑暗里無止盡的吻就是夢吧。
是小瑾還是太子殿下。
他們那么像,有何區(qū)別。
醒來后,她便睜眼躺著,確實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現(xiàn)實。
布娃娃小瑾還在她懷中抱著。
她等到晉子瑾也醒來,看著他如往常一般不見任何異常。越發(fā)不確定是不是真是場夢了。
只是夢到的對象,從小瑾像是變成了太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只是覺得太子殿下像小瑾。
晉子瑾吩咐完東福事情,看身邊虞珧一直在盯著他看,“怎么了,阿珧?!?/p>
虞珧收回視線低下頭,她怎么會去主動提及“那場夢”。
“阿珧在想什么?”晉子瑾并不想不負絲毫責(zé)任,但他覺得虞珧不想讓這些事擺上明面,他俯身湊近她,讓她看到自己,“阿珧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