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醫(yī)院的病房里,簡直成了上官和約會的好地方。
恰好,這一天護(hù)工請了假。顏笙晚上便留了下來。
看著顏笙在那拉折疊床,上官和嘟囔著:“那個根本不能稱得上是床啊,分明就是打吊針的椅子啊,這根本不能睡人。你回去睡,我這不用陪著?!?/p>
“怎么不用?”這兩天晚上還有增加的吊針,身邊必須有人。
正說著,護(hù)士來打吊瓶。
“上官老師,今晚還有三瓶水,明天之后晚上就不用打啦?!弊o(hù)士是個小姑娘,說話嗲里嗲氣的??粗瞎俸偷臅r候,臉每次都是紅撲撲的。
那個眼神,恨不得把上官和一口吃下去。
顏笙拉好床,又把一次性的床上用品鋪上。小姑娘看到了,又開起了她的話匣子:“顏老師很愛干凈啊,今天怎么顏老師陪床呢?要不然,去我們護(hù)士站吧,今晚我值夜班,那邊沒人睡?!?/p>
“不用了,謝謝?!?/p>
顏笙拒絕后,就坐在小床上,看著小姑娘給上官和打針。
小姑娘雖然有些花癡,但是技術(shù)還是不錯的。每次給上官和打針的時候,都又輕又快。
不過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估計兩個帥哥看著,雖然也戳進(jìn)去了,但人還沒走呢,上官和的手背上就鼓起了一個大包。
“啊,上官老師,真的不好意思。我要給您起針重新?lián)Q只手了?!毙」媚锟雌饋矸浅@⒕?。
“沒關(guān)系的,可能是我自己不老實。”上官和安慰道。
顏笙就在一旁看著,嘴角上掛著看不出情緒的笑容。
小姑娘
病房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上官和關(guān)掉了,
昏暗之中,顏笙只感覺到上官和離開了自己一會兒。他的本能告訴自己,上官和不能下床,
但他已經(jīng)被親得暈暈乎乎,
還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上官和又重新在他身邊躺了下去。
上官和側(cè)著身子,
撐著腦袋,哪怕是看不到,顏笙都能感覺到他目光中的火熱。
“笙笙…”
“嗯?”
“還想再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