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盧制片,我們沒有那么熟?!鄙瞎俸徒o盧森一個微笑,轉(zhuǎn)身離開。
“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北R森小聲地說著。
見上官和過來,顏笙假裝忙碌。
“哎喲,可真是累死我了。阿文他們呢?”上官和一屁股坐在躺椅上,隨即就躺了下來。
躺下來的時候,正好就在顏笙的旁邊。上官和一伸手,就能夠到顏笙。
“不知道,沒見到?!泵媲暗臇|西已經(jīng)被顏笙整理得很整齊,但他依舊在那忙碌著,沒有去看上官和。
上官和也沒打算讓剛才盧森那事直接過去,跟顏笙打直球:“剛才盧森的話你都聽到了?”
“什么話?不知道?!?/p>
“哎喲,笙笙,你有沒有聞到一種酸味?是不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呢?”上官和夸張地在鼻子面前揮了揮手,又聞了聞。
顏笙不理。
“好嘛,我錯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那句話。我估計就是想趁這個節(jié)目,一方面能博人眼球,另一方面,還想試探試探我。我能是那種人嗎?笙笙,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鄙瞎俸偷恼Z氣不停變換著,上一秒還有著對盧森的生氣,下一句就變得委屈巴拉的。
說到最后,還伸手拉了拉顏笙的衣角。
“別動,小心被別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我在哄我追求的人,有什么問題?”上官和繼續(xù)耍無賴。
上官和的變化顏笙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上官和剛才那段話,他是沒想過上官和能直接在他的面前就分析起盧森的動機(jī)。
但又不得不說,這種打直球的方式,讓顏笙非常受用。
“那你打算怎么辦?”顏笙問。
上官和:“我要跟他說清楚,大不了這個綜藝我不拍了。下一個本子也不接了,一覺回到解放前唄。之前都是這樣過來的,沒什么了不起?!?/p>
上官和說得輕松,但是顏笙知道,演戲一直是上官和熱愛的。如果因為自己,讓這一份熱愛被冷藏,那他就是個罪人。
顏笙:“不要急,先試試看他的口風(fēng)。他看上去,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p>
上官和點點頭。
當(dāng)天,上官和就約了盧森,只不過并沒有告訴顏笙。早上起得早,中午又沒有午休。上官和找盧森的時候,顏笙正在車?yán)镄菹ⅰ?/p>
為了避嫌,同時又不能太過隱蔽,上官和干脆約了盧森在陶瓷工作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