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笙笙,我疼!”病床上的上官和忽然蜷起了身子,雙手捂著胃,拼命地用力地按著。因為動作幅度過大,手上的針頭差點都被拽了下來。
“上官,上官我在,我在這,我這就幫你叫醫(yī)生,你等著啊?!鳖侒舷仁前戳瞬〈采系暮艚邪粹o,鈴聲傳來,他還是覺得不行,就要起身去找醫(yī)生。
“我去我去,你在這陪著他!”陳婉婉說。
很快,侯醫(yī)生過來,把病房里的人都趕了出去,就好像,就好像在做最后的搶救一般。顏笙剛出去,就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全身的力氣在這一瞬間似乎被全部掏空。
陳婉婉在他旁邊坐下來,伸手攬了攬顏笙的肩膀。
“姐,他,他不會有事吧。不,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顏笙握著陳婉婉的另一只手,萬分期待地看著陳婉婉。
饒是他知道,陳婉婉也并不能做出什么絕對的回答??墒牵呐率球_他的,騙騙他,騙騙他上官和一定能好,他也愿意。
陳婉婉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樣的顏笙,偏過臉去擦了擦眼角的淚。
早知道顏笙會這樣,真的應(yīng)該提前告訴顏笙了。
可,如果真的是提前告訴了,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效果。那么,上官致遠,一定也不會相信了。
上官致遠就站在顏笙的面前,顏笙從進門到現(xiàn)在還沒有跟上官致遠說過一句話,連招呼都不曾打一個。看著以前引以為傲的學(xué)生,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上官致遠沒有任何的動容那是假的。
他伸手,想去摸摸顏笙的腦袋,始終還是沒有放下去。
眼前的這個,不是他的學(xué)生,是他兒子喜歡的人,是個同性戀啊。
他不能,他不能心軟。
想到這,上官致遠轉(zhuǎn)身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這一切,顏笙絲毫沒有注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里面的上官和身上。但是,陳婉婉就在顏笙旁邊,雖然沒有抬頭看,但是她的余光也看到了一星半點。
yes!姑父一定是被感動了!
但革命還沒有完全成功,同志們?nèi)孕枧Γ?/p>
可憐的顏笙啊,這可是為了你們倆以后的幸福,所以一定一定要堅持?。《?,一定一定不要怪我啊!
上官致遠回家了,來得著急,他回去幫上官和拿衣服和洗漱用品。
正好順便在陳蓉那好好圓一下這個謊,他準備跟陳蓉說,這一周的晚上可能都要在學(xué)校值班,畢竟請了那么多天的假。
陳蓉面對上官致遠的這個理由,也是信了。上官致遠每個月都會在學(xué)校住個幾天,晚班輪值。不過,她瞧著好像上官致遠還拿了一些上官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