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還是被壓得酸軟泛紅。他掙脫不開也抵抗不住,
只感覺讓人難熬的、專注的目光落在身上,
他額角抽痛,
細(xì)白手指搭在沙發(fā)上無力地抓撓,在沙發(fā)的絨毯上留下一道道深壓的指痕。
連貓抓都算不上。
阿妮的低下頭盯著這對翅膀,她帶著溫度的呼吸落在翅膜上。線條精致的肩胛骨隨著他身體的緊張而微微顫動,蝶翼鉆出來的那道窄隙幾乎看不見。她伸出手——
“……你說不碰的?!彼蝗粩D出來一句。
這人背后沒有長眼睛,
怎么知道她抬手了。阿妮輕咳一聲,猶豫著說:“我就摸一下?”
伊莫琉斯一秒鐘炸毛了,他擰過身抬腳就踹,踩在她肩膀上亂蹬了一下,馬上被阿妮握住了腳踝。對方筆直的腿緊緊包裹在長褲里,白襯衫殘破撕碎,
已經(jīng)被扔到一旁,
但從腰帶到褲子都還完好整潔,
穿著一雙綁帶短靴,
緞面靴包裹著一截修長的小腿。
她抓住后,
伊莫琉斯再用力扽都收不回來了。阿妮轉(zhuǎn)腕折過他的腿,
把對方重新摁下去。
伊莫琉斯在她懷里不配合地反抗鬧騰,幻術(shù)不起作用的蝴蝶大多手無縛雞之力,他氣性不小地掙扎抗拒,
逮哪兒咬哪兒,嘴里整齊素凈的牙齒往阿妮的手臂上咬,皮都沒破。
“放開我,放開我!混賬東西,有你這么對金主的么?”
他風(fēng)度全無,掙扎中又弄了一身刮蹭的印子。阿妮嘆了口氣,攥著他的小腿壓上去,手里拿起一把鋒利纖薄的水果刀,抵在他襠部,面無表情地道:“再吵把你閹了?!?/p>
對男人來說,這就是最好的鎮(zhèn)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