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p>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你簡直是我的活祖宗?!?/p>
郁青桓喝了一口藥,又把杯子遞回到海因里希的面前,讓這人再往里面加一勺蜂蜜,
哨兵無奈照做,覺得那藥汁肯定全是蜂蜜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叫做‘良藥苦口利于病’嗎?”
“管他呢?苦誰的口都不能苦我的口。你放心罷,
到點我就死,
不會耽誤你們太久?!庇羟嗷高@回舉著杯,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全喝完了,
他起身就要下床,被海因里希一把攔住。
哨兵不解地問:“你干嘛去?”
“洗杯子啊?!毕?qū)Э慈踔且粯涌粗媲暗纳诒?/p>
海因里希從他手里抽過那個杯子,注意到這名向?qū)У难劬σ恢彪S著杯子而動,
便心血來潮地舉著杯子在向?qū)媲袄@了兩圈,見那雙金瞳果然一直盯著,就繞得更歡了。
向?qū)謱χ念~頭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然后奪回了杯子。
海因里希捂著腦門,“我說,你逗我就行,我逗你你怎么就急眼了?”
忽然間,海因里希又覺得一陣惡寒襲來,尤其是他的后背,簡直陣陣發(fā)麻。海因里希捂住自己的脖子,“你有沒有覺得你這個房間……怪怪的?”
郁青桓側(cè)躺著,將貓尾巴放了出來,末端搭上他的手腕,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打著哆嗦的哨兵,以及站在哨兵身后目露兇光、罵罵咧咧的司庭,一臉無辜地說:“怪嗎?我倒覺得還好,有點冬暖夏涼的意思?”
司庭停下動作,不滿地看著郁青桓,他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薄毯子,讓向?qū)О淹群臀舶蜕w上。
向?qū)У降字恢肋@模樣有多色氣?
真的很想讓人把手從褲管處伸上去,然后揪住那條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