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沒有可進(jìn)行安撫工作的向?qū)?,郁青桓是唯一一個,而偏偏郁青桓曾因進(jìn)行過量的安撫工作,進(jìn)入了神游狀態(tài),與哨兵的極端狀態(tài)狂化不同,進(jìn)入神游的向?qū)Ш堋鞍察o”,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郁青桓因此昏迷了近兩年的時間,再從神游狀態(tài)里醒來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適合再安撫哨兵,尤其是同為s級的司庭,這會從根本上摧毀掉郁青桓的精神域。
這根本不過是……
拆了東墻補西墻。
長此以往,郁青桓會丟了性命的。
就在柏寧翌思索著該如何把郁青桓帶出來時,一只小貓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面前,菲利克斯坐了下來,朝著蘭斯“喵”了兩聲。
于是柏寧翌收到了來自蘭斯的翻譯——
郁青桓說,他是自愿留在司庭身邊的。
郁青桓渴望的褲子沒拿到,甚至連其他的也全沒了,哨兵因柏寧翌的出現(xiàn)而徹底失去理智,下手沒輕沒重,差不多把他全身都咬了個遍——這是一種瘋狂的標(biāo)記行為。
但郁青桓沒有反抗,他以近乎溫柔的方式回應(yīng)著司庭的占有,不管哨兵的舉止多么粗魯,他的手指永遠(yuǎn)都是輕輕搭在哨兵的肩膀上,偶爾伴隨著輕柔的撫摸。
源源不斷的精神力注入哨兵的精神域,去撫平那些因外力、因長期噩夢、因得不到有效治療而出現(xiàn)的裂痕。
他有能力可以攻擊司庭的精神域,甚至比攻擊其他哨兵還要更簡單,他可以不費力地讓司庭停止這樣炙熱的親吻,但這么做只會讓司庭傷得更重,讓司庭的精神域不由自主地防備他的靠近。
溫柔鄉(xiāng)最易讓人沉淪,一不小心就越陷越深。郁青桓一次又一次的縱容,成功讓哨兵卸下心防,認(rèn)為他們之間是雙向奔赴,他們結(jié)成了完整的精神聯(lián)結(jié),一旦郁青桓死亡,司庭就會徹底崩潰,精神圖景里那些被郁青桓一點一點修復(fù)好的土地,會再次崩裂,重新煥發(fā)生機的花草樹木會再一次枯萎,腐爛在泥里。
司庭的情緒慢慢恢復(fù)冷靜,他單手捧著向?qū)У哪槪B親吻也溫柔了許多,他的舌尖在向?qū)У目谇焕锎蛑D(zhuǎn),一寸一寸地掃過,他試著引導(dǎo)郁青桓用舌尖,與他糾纏,而向?qū)Ь构怨曰貞?yīng)了他。
難以言述的沖-動,使司庭抱著向?qū)мD(zhuǎn)移了陣地,他壓著郁青桓,躺在床上,不停地交換津液。
鈴鐺一直在響個不停。
親得太久了,向?qū)щy受地哼哼一聲,抬手嘗試把他推開。
司庭難得見好就收,只是銀絲相連,向?qū)Ъt著臉偏向一邊時,他險些沒控制住。
哨兵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向?qū)?,好像生怕向?qū)淖约旱膽牙锵?,留他再回到從前無窮無盡的噩夢里??墒菨u漸地,司庭又放輕了力道,他依舊害怕向?qū)?,但更害怕自己太用力而傷害到向?qū)А?/p>
他的手掌托在向?qū)ё笫值氖种馓帲舐蛏匣?,停留在向?qū)У淖笸螅就⑹咒D解開,吻了吻那一圈紅-痕,心疼地說道:“對不起……”
司庭以為郁青桓會責(zé)怪他的,畢竟向?qū)н@會兒看起來,實在有些“慘烈”,衣服全成了碎片散落一地,身上滿是數(shù)不盡的吻-痕和咬-痕。
但向?qū)е皇怯秒p手輕輕地捧住他的臉,那雙漂亮的金瞳里沒有一絲一毫的責(zé)怪和害怕,有的只有專注和溫柔,略微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疼惜地問他:“頭還疼嗎?”
司庭瞬間攥緊了五指,他的手虛攏在郁青桓的腰際,想要將人用力擁在懷里,又擔(dān)心自己收不住力道,弄傷了郁青桓。
只是最后,這個擁抱還是落在了實處。
郁青桓主動伸出雙手,抱住了他,并笑著安慰他說:“我不疼,你別擔(dān)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