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立軒愁死這個虎b了,罵罵咧咧地就要給他禁言。
還沒等設置上,廁所門被拉開了。陳熙南陰著臉蹭進來,倆手撐在水箱上:“你實話告訴我,到底和多少人有過杏關系。”
段立軒嘖了兩聲,模模糊糊地交代:“不多?!?/p>
“不多是多少?”陳熙南的臉更近了,咬著牙逼供,“有沒有二十個?!?/p>
“草,配種??!”
“那有沒有十個?”
“…沒有吧。”
“五個?”
“別他媽問了!”段立軒從他臂彎里鉆出去,故作鎮(zhèn)定地逃跑,“陳芝麻爛谷子的,成天也不嫌乎累?!?/p>
“五到十個。”陳熙南下了結論,又薅住他手腕,“同居的呢?有嗎?”
“撒手,別跟我整這一出。”
“到底有沒有同居過的!”
陳熙南不依不饒地逼問,像極了審訊犯人。一種被挑揀的屈辱涌上心頭,段立軒噌地就火了。
“有沒有能咋的!”他一把抽回手,指著陳熙南咬牙,“哎我草了,你咋跟丁瘋狗似的?!問問問問,他媽搞對象多犯法???你要找黃花大閨女,去清朝老墓里摳木乃伊去!”
說罷走出廁所,咣當一聲甩上門。這回陳熙南沒有再追出來,屋子詭異地安靜著。
段立軒盤腿坐到泡沫板上,直接在群里下結論:“行了,下午去公園兒劃船。大腚,你去買點面包,給崽子喂魚玩兒。蔫兒,大鵬擱你邊兒上不?”
“在?!?/p>
“你給我撤他個逼兜?!?/p>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閑聊群,一瞬間變成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工作群。一溜煙的收到,最后是老蔫發(fā)來的逼兜視頻。
照著腦瓜子啪一下,看樣子是扇挺狠。
“別擱內(nèi)塊兒瞎捅咕,再認會詞兒。”段立軒放下手機,沒收了?;钍掷锏男≤?。重新抹開地上的識字卡,兇巴巴地問:“哪個是老畢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