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男朋友,理直氣壯。
“不專心?”葉霄微微放開他紅潤的唇,然箍著腰的手卻紋絲不動(dòng)。
“沒有,我在想……”趙思洵紅著臉,湊到他的耳邊,忍著羞臊低聲說了兩句。
瞬間,葉霄的喉結(jié)清晰可見地滾了滾,眼眸深幽如淵,握住趙思洵腰的手越來越緊,仿佛克制不住。
忽然驚呼自趙思洵口中而出,只見他被迫靠在窗前,被禁錮在葉霄的懷中,這人危險(xiǎn)的眸光,仿佛要吃人一般,而他逃無可逃。
“好。”
喑啞隱忍的聲音落下,屋中兩人再一次緊緊相貼。
門外,高山端著一碗醒酒茶駐足良久,似乎在猶豫是進(jìn)去還是不進(jìn)去。
烏鐸溜達(dá)著過來,抬抬下巴,“你在干什么?”
“我,這不是里頭,葉宮主在嘛?!备呱綄擂蔚?。
若是無知無覺之時(shí)還能打攪,這會(huì)兒他哪敢,萬一因?yàn)闆]眼色讓葉宮主記掛上了怎么辦?
“里頭有人嗎?”烏鐸納悶道。
“是啊,剛還發(fā)出……哎哎,前輩,您別進(jìn)去!”
然而烏鐸已經(jīng)推開門,高山連忙追去阻止,可是……
“咦,人呢?”
屋子里面空無一人。
“從窗戶走了?!睘蹊I道,桌上還放著一張紙條壓在茶壺之下,他拿起來一看,“晚點(diǎn)再回?!?/p>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膩牙,嘖。
冥主
想入大宗師的境界,怎么也得遭到一次大宗師的毒打。
趙思洵被葉霄摟著腰,
穿梭在屋頂之上,耳邊是呼呼而過的寒風(fēng),但是吹不去他臉上的熱意。
他滿腦子都是方才的情形,
腿跟面條一樣軟踏踏的。
若非理智尚存,今夜還有約,不用等酒壯膽,
這會(huì)兒他倆就能春宵值千金,
滾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