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擔憂地看向羅之鳴,“夷山王的確病的不輕。”
羅之鳴的神情頓時凝重起來,面有憂色,他本以為夷山王見了他的傳信,是專門裝病等著他,卻沒想到人真的一病不起,這還怎么問?
粱都的水太深了,他雖知隨著三國質(zhì)子入慶,必然會掀起風浪,但沒先到高鼎會死得這么突然,所有人皆毫無準備,然醞釀出的風暴卻隱隱席卷整個中原。
可惜的是,此事諱莫如深,南望細作游離在外,實在探聽不到太確切的消息。
這個時候,趙思洵被放出天牢,卻是最好的突破口!
然而再怎么著急,人既然病成這樣,也問不出什么,他只能一邊讓人盡快醫(yī)治,一邊焦急地等著。
一直生生熬到了
驚嚇
當然就是一簪子刺死他呀。
吃完了早膳,
撤了桌之后,趙思洵問:“我在里面呆了三天,消息滯后,
你們既然來了,手上有什么最新進展,就告訴我。”
其實反客為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想從趙思洵嘴里套出消息,
那不得拿別的來換?
羅之鳴在大慶這么多年,
審時度勢的本事還是有的,
既然趙思洵敏銳聰慧,他自然也不再藏著掖著,
說:“高鼎死后第二日,就在護城河中找到惠明大師的尸體,
憑著他身上傷勢還有打斗的痕跡,像極上陵學宮文書行者的武功,
再加上高鼎身上的纏綿之毒,寧皇后便將東楚西越兩處別館,
包括安王靖王的府邸派人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