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他們兩兄弟。
若事敗……
趙思洵開頭還能看的津津有味,可當另一名穿著華麗的男子出現(xiàn)在舞臺,兩人眉來眼去,以無聲舞蹈勾勒出一場巧取豪奪之后,就漸漸不對味了。
特別是隱蔽的角落還有一名和尚閉眸念經(jīng),嘖,這是干啥呢?
高鼎這衰人,死了都這么陰魂不散的嗎?
趙思洵眼里露出兇光,周圍的紈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聽到過某些傳聞的大氣都不敢出,放在姑娘大腿上,腰上甚至xiong上的手都老老實實收回來,正襟危坐。
相隔千里,路途遙遠,真實的消息難以探聽,但是捕風捉影的風流韻事卻極容易傳播開去,特別是在有人心推動下。
楚嶺立刻叫人來道:“究竟是誰讓上的這種低俗之舞!污人眼睛!”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傾歌舞月的老板娘整個面如土色,瞬間跪下來直搖頭道:“奴家也不知道,原本排演的不是這個舞,殿下……”
“還不快撤了!”
“是、是!”
然而老板娘還未跑下去,趙思洵卻笑著擺手道:“別啊,來花樓不就是看這種低俗的yin舞?你難道還想看什么高雅的宮廷飛天?還早呢,按照發(fā)展,一會兒這和尚就該死了,也不知道殺他的人,長什么樣?”
“太子殿下……”眾人嘴巴發(fā)苦,眼睛都不敢往那妖嬈的少年看去,就覺得那帶著半邊面具卻跟指名道姓一樣。
趙思洵當初既然該□□,就沒在乎過自己的名聲,他見眾人冷汗津津,坐如針氈,摸了摸下巴,最終對十九勾了勾手。
十九俯身,“族長?”
只見趙思洵漫不經(jīng)心道:“去,把那少年的面具給孤摘了,讓我瞧瞧長相,希望他當?shù)闷疬@場舞?!?/p>
邊上湊得最近的楚嶺,咽了咽口水。
“是。”話落,十九的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再看到她時,已經(jīng)從廂房上的欄桿凌空起飛,輕輕一躍,便如鷂燕一般朝著三層樓下的舞臺掠去,衣袂翻飛聲中雙手張開,落入兩把匕首,瞬間一甩,便對著那少年的面具直刺而去。
舞姬或多或少有點輕功,畢竟要從高臺上跳下來,否則跳不出好看的舞,可沒想到蓮月的功夫竟這么高!
少年似有所感,向后彎腰,將腰肢壓低如同一彎新月,匕首從他的面前劃過,沒中!
但下一刻,十九的身影已經(jīng)落到了少年背后,另一只手中匕首迅如閃電,劃向他的脖子。
然而少年的功夫竟也不弱,腰肢一折一手撐地,從腰上摸出一把軟劍,直接跟十九過起招來。
剎那間,匕首如寒光,軟劍如纏蛇,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舍難分。
“這可比那軟綿綿的舞好看多了,諸位覺得是不是?”趙思洵笑瞇瞇地問周圍的紈绔。
舞臺邊上的恩客嚇得大叫起來,顧不得懷里的姑娘一個勁地往后面退去。
“太子殿下,這……我等并不知情……”楚嶺嘴巴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