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周明禮打斷了他。
肖建仁:“你們出發(fā)去迪拜的那一天?!?/p>
周明禮沉默了。
肖建仁見他不說話,試圖商量:“哥,我和你老婆真沒別的關(guān)系了。要是她給你戴了綠帽,那也肯定不是我,她私生活亂著呢!和我訂婚的前一天晚上還和別的男人睡覺來著!”
周明禮瞥了他一眼:“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肖建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知道,但是我記得她好像說過,是在u酒吧里睡的人!那是哥你的地盤,你查起來肯定容易!”
周明禮臉
都黑了:“……”
肖建仁沒發(fā)現(xiàn)他表情的變化,還在喋喋不休:“哎呀,你老婆真的很騷的,到處亂搞,你千萬別放過她……哎喲!”
毫不意外,周明禮又對著他肚子來了一拳。
“再說她一個字,老子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無麻拔牙?!?/p>
周明禮嗓音森冷至極,每個字都狠狠碾壓著人的神經(jīng)。
肖建仁立刻安靜如雞,緊緊地閉上了嘴巴,生怕留下一條縫就要失去一口好牙。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周明禮的手下們一個個大步流星地朝這里跑來,黑壓壓一片,氣勢逼人。
“老大,我們按照定位去找嫂子,但只看到了這對耳釘!”
周明禮聞言,扔下肖建仁,站了起來。
“跑了?”
手下支支吾吾:“應(yīng)該沒走遠(yuǎn),已經(jīng)叫兄弟們?nèi)フ伊恕?/p>
“那你和我說什么?”周明禮目光寒如刀鋒,“沒找到人別來見我?!?/p>
手下身板一直,答道:“是!”
“那,”他看向肖建仁,“這位……”
周明禮頭也不回:“丟坑里?!?/p>
此時桑邇已經(jīng)跑出大樓,走在了國道邊上。
“神經(jīng)病?!彼贿吜R,一邊擰著手腕,試圖把繩子掙開。
“誰要和他算賬?把我一個人丟在那么危險的地方,萬一地上那群歹徒醒過來怎么辦?”
夜晚的國道雖有照明,但旁邊就是荒無人煙的野外,雜草叢生,快比人高,路燈無法顧及的地方就顯得格外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