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牛不光是有感情,道觀里的牛產(chǎn)出的牛糞還是大家種菜的根本呢!
薄川走在最前面,從大門走到中門,像是一點都不擔心。后面的人撓撓后腦勺,也跟著進去了。
等到了后院,在看清院中的情況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徐老太跟在后面,因為剛才的話也沒人愿意搭理她,她走了一路在心里就罵了一路,等到了道觀,心里又忐忑起來,生怕自己是壞了兒子的事。
別最后兒子這邊順利,反而是她帶人來撞破了現(xiàn)場。
一聽到道觀沒聲音,徐老太還高興呢,只以為兒子得手了。誰知前面的人一進后院就不說話了,徐老太忍著腳痛推開人往前擠。
春玲嬸本來還在生氣又焦心,這些??墒撬皇逐B(yǎng)起來的,說是當半個孩子看也不為過,所以春玲嬸上山走的最快,如今春玲嬸站在人群最前面,嘴巴張的老大。
徐老太推著春玲嬸要往前擠,春玲嬸同情又復雜的看了她一眼,識趣的讓開了路。
徐老太又是嗷一嗓子,把附近的人耳膜都給振疼了。
“兒啊——你咋回事了?你醒醒??!”
徐鑫躺在地上,身上全是黑乎乎的蹄子印,連臉上都沒有幸免,昏過去之前還捂著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踩狠了肋骨斷了。
徐老太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嚷著讓林悠和薄川賠。
“你們把我兒子踩死了!賠錢!”
姚酒:“哇,大娘,你都不仔細看看你兒子么?xiong那兒還有氣呢,怎么就是死了?再說,又不是人家倆踩的你兒子,你兒子要不來害牛,牛能踩他?”
可不是么,徐鑫的xiong口起伏,顯然是暈過去沒死,而且院子周圍四散著各種工具,那大砍刀,只是看一眼就心頭發(fā)涼。
徐老太還在哭,林悠卻已經(jīng)找到了老實蹲在墻角的貓,把“嚇壞了”的毛團抱在懷里,林悠頭一次這么生氣。
他們想要地和荷塘,知道自己不占理就不敢來找她,反而是可著勁去禍害這些動物。真是夠不要臉的!
“大娘,反正已經(jīng)報警了,就算你不追究我,我也要追究你。這片地我承包了,道觀在我的地盤上,你半夜上我的地界來禍害我的財產(chǎn)。這里面的損失我也會找你賠償!”林悠臉色僵硬的說道。
徐老太嗷嗷的哭著罵林悠不講道理,要逼死他們一家人。
林悠不耐煩再跟她扯東扯西,喊薄川和春玲嬸和她一塊去檢查牛有沒有受傷的。
徐鑫昏在后院的正中間,牛群卻已經(jīng)平靜下來,個個老老實實的回了牛棚。一群?;蛘净蛱?,看上去悠閑自在。
林悠幾人一過去,躺著的牛還知道起來,檢查之后林悠松了一口氣,幸好牛群都沒有外傷。
只春玲嬸皺了皺鼻子:“不對,這食槽里的豆渣不是我倒的。而且……這東西有味!”
林悠目光如炬的瞪向徐老太,對方則是心虛的側(cè)過臉。
“……東西不動,等警察來了再說。春玲嬸,麻煩你找個塑料膜給食槽蓋一下,別讓牛不小心碰到?!?/p>
村人面面相覷,對徐家人又刷新了認識。
又是拿刀又是下藥的,他們就沒見過這么惡的人!
“不對,這徐家老頭不在這兒!”
“還真是!這老頭上哪兒去了?該不會是跑了吧?”
“怕不是去給菜地下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