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嬸:“是村里一戶姓黃的人家,他們?nèi)野嶙吡?,所以留了空屋子在這里!還有呂家,另外還有兩戶。都是人走了,留空屋子?!?/p>
這就對了。
薄川昨晚上只是隨手掐算,并不真切,今天確定了方位,自然知道了原委。
姚云的男人本以為這里的“高人”是個(gè)仙風(fēng)道骨的道士,再不濟(jì)也得是個(gè)瘸了腿的瞎子之類的,看到對方穿著半新不舊的衣服,長相也格外年輕,心里更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已經(jīng)輕視起了薄川。
“這位大師,敢問下這要怎么破解嗎?還有卦金是多少?”
薄川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黃紙,隨手捏了幾個(gè)紙做的小孩樣子:“把這些,放在那幾家門口。放下之后,帶著孩子相反的方向再走一次就可以了?!?/p>
說完,薄川就離開了。
姚云丈夫嘀嘀咕咕:“真的假的……”
春玲嬸瞪了一眼女婿,轉(zhuǎn)身趕緊去喊自己的老伴:“趕緊的,你走一趟,把這幾樣紙放在門口,我?guī)е⒆酉喾吹淖咭槐?。?/p>
林悠旁觀了一場封建迷信,但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既沒有跳大神,也沒有供東西,更沒有那種張口就是多少錢化煞……
就……這么草率?
不過顯然效果并不草率,春玲嬸第二天一大早就來找林悠。
“昨晚我們帶著孩子走了一遭后,沒多久就退燒了,不過孩子小,得養(yǎng)上至少一個(gè)月,她媽就帶著他去住院了。”
林悠:……所以是真的有用???
姚酒聽說了這件事,捶xiong頓足問林悠昨晚怎么不叫她。
“我聽春玲嬸說了,隔壁住的那個(gè)原來不是神經(jīng)……人家是個(gè)大神??!”
姚酒:“我也想看大神長什么樣?!?/p>
林悠:“那倒也不難?!?/p>
姚酒:“?”
林悠:“春玲嬸說,想謝謝人家,不知道人家收什么,想來想去,決定請人家吃飯?!?/p>
林悠:“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