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有沒有出花?”
“這東西真的能喝嗎?”
紅薯渣甜酒,從封壇到開壇只花了一個(gè)月。
這一個(gè)月里,林悠可沒少折騰,要控制溫度shi度,還要注意別讓里面生花??偹闶前具^來。
方好鉆到最前面,十分踴躍:“讓我嘗嘗!”
林悠小心的給他舀了一小勺,方好砸吧砸吧嘴,把旁邊的蔣初夏急的不行:“到底成了沒?”
方好回味了一下:“挺甜的……我沒嘗出味,再來半碗?!?/p>
林悠又給了半碗,方好說著說著,臉上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有點(diǎn)……”
“暈?!?/p>
說完就往旁邊倒下。
林悠趕緊比劃讓人扶住,讓人去喊余老爺子。
人是叫來了,翻了下眼皮就沒好氣說道:“就是醉了,給放床上睡會(huì)兒就得?!?/p>
林悠這才放下心來,宣告紅薯渣甜酒成功了。
為了慶祝。
“晚上一起吃飯?!?/p>
晚上飯桌上,
除了各色菜品,還有一大鍋熬的粘稠的粥。
林悠招呼早把節(jié)日忘光的員工們:“愣著干什么,臘八節(jié)總得應(yīng)個(gè)景吧?!?/p>
熱氣騰騰的鍋里,
熬煮到黏連在一起的果仁雜糧,
帶著一股香甜的氣息,
稠厚的粥米劃過口腔進(jìn)入胃袋,毫無疑問的撫平了近日里的忙碌。
羅靜一邊給女兒喂粥,
一邊在心里感嘆。
去年這個(gè)時(shí)候,
她還在為失敗的婚姻焦心,
為應(yīng)不應(yīng)該走出圍城而焦慮,
為家里人的不理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