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冬前女友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綁的也要把人綁來!
林悠回到家,看到門前那還沒被拿走的石獅子頭,一陣發(fā)愁。
殊不知在她被奪舍一般的瘋狂輸出時候,一個白色的毛團子終于摸到了林悠承包的山地上。
嘰嘰叫了幾嗓子,又使勁嗅了嗅,確定自己沒找錯地方的白團子一頭扎進了村子里。
正逢是飯點,各家各戶都做好了飯,炊煙搖搖晃晃飄了一村,倒是讓毛團子進了村就迷了方向。
秋天本就是貼膘的時候,又因為各家都閑了下來,中午飯也就做的花樣百出。
尤其是今年初夏養(yǎng)的那一批雞都到了出欄時候,不管是配上板栗還是土豆,抑或是什么都不加,只是在地鍋熱灶里加上辣椒炒一炒都十分好吃。
小石頭家里今天就是做的雞,鐵鍋炒雞,邊上貼了十幾個餅子,餅子有半個手掌大,手指一使勁就黏在鐵鍋邊上,上面焦香,下面浸在雞湯里的部分則是軟韌。小石頭的媽媽做的一手好川菜,免不了加多了辣椒和麻椒,雞肉剁的塊小,所以十分入味。
白毛團子路過這家就走不動了,嘰嘰叫了幾嗓子,急的使勁扒拉自己的爪子。
它沒吃過這么香的雞肉!
夭壽了,怪不得族里說不能下山,山下原來有這么好吃的雞!
毛團子扒在門上,想進去又不敢。
雖說它也修行時間不短了,但一直都在山里,從未下山過。早幾十年它還見過有人進山去捉野物,更是覺得山下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可……這么壞的人,居然能做出這么香的雞……
白團子糾結(jié)又糾結(jié),絲毫不知道身后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孩已經(jīng)悄然逼近。
小石頭跟身邊的其他小朋友比了噓的手勢,猛地向前一撲,就牢牢的把心思飛到屋里的雞肉上的白團子給壓在身下!
嘰嘰!
白團子慌了,拼命掙扎。
小石頭眼疾手快捏住它的后脖頸,興奮的鼻涕都顧不上擦。
“爸爸,媽媽,我抓到一只小白狗!”
白團子:“……嘰嘰嘰嘰!”
不是狗!
小石頭已經(jīng)高興的把“小白狗”提溜進家門,還扯著狗頭給家里人展示。白毛團子在小孩手里使勁掙扎。
姚向軍樂呵呵看了看:“嚯,這狗長得還怪好看的,狐貍狗吧?”
他媳婦溫柔道:“估計是誰家養(yǎng)的品種狗吧?先吃飯,吃完飯給人送回去。”
小石頭聞言就不樂意了,噘著嘴:“我想養(yǎng),你們說好的給我養(yǎng)一條狗的,我就想養(yǎng)這個狐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