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怎么稱呼?”
“季驚秋。”
“在下劉喜,今年二十一,你可以跟大家一樣叫我阿喜,給面子的話喊聲喜哥。我們武館對拳腳擒拿都各有涉及,季兄弟對什么感興趣?”
“喜哥,我想了解下觀想法。”季驚秋開門見山。
“觀想法?”劉喜摩挲著下巴,“季兄弟今年幾歲,以前接觸過武道?”
“沒有。我剛滿十六?!?/p>
“那可急不得,觀想法涉及心靈修行,得慎之又慎,我建議你先從樁功練起,武道如登高,需步步為營,穩(wěn)扎穩(wěn)打,貿(mào)然……”
劉喜這邊正在勸說和科普,那邊陽炎快步折返而回。
“季小兄弟,師父要見你,這邊請!”
他在前方引路,帶著季驚秋來到了武館后面的一間內(nèi)屋。
一進(jìn)屋,濃烈的藥味下,有股掩蓋不住的血腥氣。
一位身形高壯的老人盤膝而坐,胡茬亂發(fā),濃眉挺鼻,眉宇間很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季驚秋一眼看去,就有種金毛獅王的錯覺。
老者直言道:“老夫陽炎,是本門館主,敢問小兄弟和梅女士是什么關(guān)系?”
季驚秋想了想:“雇傭關(guān)系?!?/p>
老者了然,卻又有些不解。
那位梅女士來歷神秘,是有傳承在身的人,季驚秋既然能有門路雇傭她,估計也是背景不凡之輩,為何梅女士會讓他來自家這學(xué)武?
陽炎武館當(dāng)前看似蒸蒸日上,可和某些神秘結(jié)社比起來,卻也不過如此。
不過他并未深問深究,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再則,恩人之托,竭盡全力就是。
陽炎爽快道:“梅女士于我有大恩,你想學(xué)武,我免費教你。”
“多謝陽師!”季驚秋認(rèn)真行禮,心中則是暗驚,梅姐這個人情居然這么大。
為了避免麻煩,陽炎示意他坐下,將一些東西在開端就講清楚:
“武館門生通常分真?zhèn)髋c普通,普通弟子交錢就能學(xué),但注定接觸不到本門真法。
真?zhèn)髯拥茈m能接觸核心真法,但也意味著和武館高度綁定,就如陽堯幾人,稱我?guī)煾?,而非老師?/p>
當(dāng)然,小兄弟你除外,你叫我一聲老師即可,我依舊傳你真法。
我陽炎武館現(xiàn)有兩門入階體術(shù)功法,三門入階戰(zhàn)技,你可分別擇一修行,我免費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