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想起侯雨:“你就沒有問過侯市長?”
章局長:“他叫我將現場所有東西保存好,再開個清單給他?!?/p>
楚子略感意外,夏侯玉良家中這么多寶貝,變成錢會是個天文數字!夏侯市長現在是唯一的繼承人,他怎么會無動于衷呢?看他一副儒雅精明的樣子,不會不知道這些古董文物的價值。
楚子:“你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沒有?”
章局長看著在忙碌的楚辭,礙于他有著記者的身份,不好過于干涉他的行動。從認識楚子起,他對這個精明的記者既無好感,也無惡意。犯不著得罪他。又不愿意回答他沒完沒了的提問,就又玩起了外交辭令:“無可奉告!”
楚子忿忿然:“如果有一天我把‘無可奉告’這四個字還給你,你不介意?”
章局長不以為然地盯著楚辭。
楚子走到書案前,仔細地看著書案與座椅:“這就是死者遇害的地方?”
章局長默默點頭。
楚子:“有沒有兇手作案后留下的痕跡?”
“老楚……”章局長沉吟了一會兒,不說有也不說沒有。
楚辭感到莫名其妙:“這就奇了怪了,難道兇手會飛檐走壁?”
一句話提醒了章局長,他叫上來幾個警察,叫他們再次搜索這兒所有的門窗、房梁。
楚子度到室外,察看著過道上的窗戶。在一扇開啟的窗子面前,一根釘子上掛著幾線青絲,他立即用相機拍下,然后不露聲色地將青絲放進自己的衣袋。
警察經過仔細地搜索,在房梁上發(fā)現了異常之處。其它的梁架上都布滿了灰塵,只有書案上方的橫梁有一節(jié)沒有灰塵,緊挨著的柱子上,有一小塊印跡,但沒有指紋、腳印。章局長興奮了,說明這兒曾是兇手的藏身之地。
楚子觀察著四周:“章局長,作案的人會武功,并且輕功甚為了得。至于年齡……我看不超過三十歲?!?/p>
“何以見得?”章局長對楚子的分析感興趣了。
楚子:“兇手如果從樓梯上來,會驚動夏侯玉良,因為書房正對著樓梯;那么,他只有一條道,從樓下攀爬而上。你來看,樓底離這兒有十多米,非常人可以上得來,再看那橫梁,離地也有四米左右,不借助其它東西,是爬不上去的。據我對練武之人的了解,三十歲以前是練輕功的最好時期。”
章局長:“說得有道理!……老楚,你該改行做偵探!”
楚子笑了:“我僅僅是根據所看到的作推斷而已……這個現場,我還能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