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直嚷嚷著他父親無罪,都是金娜做的,與他們無關(guān),”步睿誠搖搖頭,“這父子還真是心有靈犀?!?/p>
康浮宮的法人和經(jīng)營老板都是金娜,這對父子只要咬定了康浮宮跟他們無關(guān),再找人羅列一大堆證據(jù)栽到金娜頭上,恐怕即使金娜不認罪也難以脫身,回到駐地,王室的人群起而??唆敻瘢@事只犧牲一個oga,就足夠了,想必凱文遜也知道克魯格輕易動不了,才讓步睿誠半道誅殺。
可步睿誠是將軍,怎么能做那殿下的鷹犬?
聞夕言想了又想,趴到步睿誠的耳邊,告訴他幾句話。
“我父親是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也是當今統(tǒng)帥的六哥,你們又是打哪里來的?穿著五顏六色的來我們加洛斯耍什么橫?!”安迪朝羈押處現(xiàn)在的駐軍喊道。
凱文遜anr的軍服是紅色,于浩海anl的軍服是藍色,尹瀚洋aha的軍服是黃色,三支部隊入駐加洛斯,還站在一起,果然是五顏六色的。
眾人對這急得跳腳的小公子置之不理,一夜之間,克魯格親王被俘,像是變了天一樣,家中金銀財寶器具均被封鎖,安迪不要那些東西,只吵著要見父親。
“里面什么情況?”幾個過路的alpha抽著煙,聊著天。
“那oga老板全招了,用不了多久,親王就出去了?!?/p>
“所有的罪?那不得無期徒刑?”
“嗨,一個oga,還懷了孩子,也關(guān)不了幾天就沒事了,親王還送了他一個大禮呢!”
“替王爺頂罪,這可值得一份大禮,是多少錢?。俊?/p>
“你這格局,只給錢有什么用,‘錢生錢’才有用啊,親王把康浮宮整個兒送給了金娜還有未出世的孩子,據(jù)說正室夫人也不敢有意見,你想這日進斗金的康浮宮,加洛斯最大的賭場,每天幾百億的流水……”
“那內(nèi)個親兒子……”
“還什么親兒子,人家不又懷了個親兒子么……”
安迪聽到這番話如遭電擊,他怔在原地想了一會兒,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開車走了。
“你說他會去哪兒?”步睿誠站在樓上,看著安迪狂奔而去的車的背影。
“公證處,”聞夕言道,“雖然康浮宮掛的名頭是金娜,但這些年負責賭場的投入、營收的人,都是克魯格父子,他們才是實際掌權(quán)的人,安迪單純又好賭,一定舍不得康浮宮,現(xiàn)在找關(guān)系特事特辦,今晚就會把賭場轉(zhuǎn)到他的名下?!?/p>
至此,他和克魯格就逃不掉跟康浮宮的關(guān)系了。
“聞醫(yī)生這一仗打得漂亮,三個人誰都逃不掉,”步睿誠道,“只是,你怎么賭那克魯格就是個薄情的人,當真改了金娜胎兒的月份?”
“要想承認他的身份,早就帶他回駐地了,還等得到今天?孩子都有了,”聞夕言不屑道,“金娜真是傻?!?/p>
言外之意,對王室之人的痛恨更加一分,從他同情地看向金娜時,步睿誠就知道他透過金娜,看的是王俊的未來。
他愛過王俊,大膽追求過王俊。步睿誠心中黯然,他不知道聞夕言是不是真的放得下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