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明月比劃道:“他到底來自那顆星?”
王俊說:“反正不是水星,他們那里也沒有abo性別?!?/p>
“幸福,”方傾說,“等咱們水星也都不分abo之后,oga的幸福感會提升不少,早晚我得想辦法把咱們的腺體給摘了。”
于浩海聽到這話,覺得他隱隱地又有犯病的趨勢,說道:“……腺體好好的摘了干嘛啊,當(dāng)oga有什么不好的?!?/p>
方傾瞥了他一眼:“oga可能會被困在將軍樓里出不來?!?/p>
于浩海:“……”
尹瀚洋聽出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玩味地看著哥哥,不過他可不想方傾說將軍樓有什么不好,畢竟晚上他想把索明月騙進(jìn)去。
他看索明月依偎在王俊身旁,專注地看著電視劇,臉上帶著笑意,露出淺淺的酒窩,只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實(shí)際上這一上午他都是在一種興奮和愉悅的心情下度過的,他才明白哥哥為什么一定要把方傾留在部隊(duì)里,因?yàn)檫@種隨時能看到對方的滿足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
“你們倆該走了,”方傾下了逐客令,“oga有午睡時間,alpha不是沒有嗎?我們要午睡了?!?/p>
“……你們明明在聚眾看劇、看帥哥,行了不說了,”于浩海站了起來,推著尹瀚洋,“咱們走吧。”
兩人走出了隊(duì)醫(yī)室,尹瀚洋對于浩海說:“哥,我要把明月留在部隊(duì)里。”
“那恐怕不行,”于浩海說,“他要是個普通海盜,為了你從良還有可能,但他是索大龍的繼承人。”
“大嫂說明月不是首選的繼承人,他還有兄弟,為什么不能讓他兄弟繼承?”
“那你得問他了,”于浩海說,“我看他嗓子都不想治,一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尹瀚洋站住了,發(fā)狠道:“晚上我給他劈暈,讓大嫂給他照x光……”
“瀚洋,”于浩海皺了皺眉頭,“oga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不能強(qiáng)迫的,一旦違背他的意愿做了什么事,刺就在心里了,他表面上原諒你,實(shí)際上心里還是給你記了一筆,隨時拿出來說,你會總覺得欠了他?!?/p>
尹瀚洋看哥哥這略顯沉重的表情,這番話顯然是經(jīng)驗(yàn)之談,便點(diǎn)頭說知道了。
“索明月在這里的事,一定要保密,”于浩海說,“畢竟他的身份很特殊,上次你差點(diǎn)因?yàn)樗麃G了軍銜,別忘了,在沒有變異人的那些年,我們這些當(dāng)兵的,最大的敵人就是在各個島嶼之間流躥的為非作歹的海盜,你懂嗎?”
“我知道,”尹瀚洋嘆了口氣,“我和明月之間總要有人妥協(xié),不然的話……很麻煩。”
于浩海想問那個妥協(xié)的人會是你嗎?可他還是沒有問出口,事已至此,他親眼看到了尹瀚洋和索明月這一路走來,知道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是難舍難分了。
他和尹瀚洋心意相通,即使不用問出口,尹瀚洋也知道他想問什么,便道:“我是吃于總的軍糧長大的,放心吧,我不會忘本的?!?/p>
下午,王俊早已去訓(xùn)練了,索明月沉迷于連續(xù)劇,足足看到傍晚,猜測尹瀚洋要回來了,就又趴到了窗邊去往樓下看。
方傾見他甩動的發(fā)尾和望眼欲穿的神情,覺得他雖長得挺唬人的,一派清冷,但所作所為倒有些小孩子的純真,看劇時看到高興的地方會吃吃地笑,方傾給他水果時,他會雙手接過,然后點(diǎn)頭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