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轉(zhuǎn)頭對于浩海和尹瀚洋說:“能別毆打我的同事了嗎?”
“同事?”尹瀚洋狐疑地打量著聞夕言,對他哥說,“醫(yī)生也有alpha,還這么年輕?他在這里辦公?那像話嗎?”
于浩海道:“是啊,不像話?!?/p>
聞夕言笑道:“你們ao都可以混練了,我們ao反而不能當(dāng)同事了?”
他說著這話,還是忍不住打量索明月:“美女……”
方傾拍了他后背一掌:“你給我停,這位是……我的病號,從外面接來的,他是尹瀚洋的戀人,你要保密哦。”
“噢噢,幸會幸會?!甭勏ρ圆桓以偃タ戳?,只面露微笑地從桌子上拿走了一沓紙,關(guān)上了門。
“你們快遲到了,走吧,王俊你也得去訓(xùn)練了?!狈絻A對那三人說。
尹瀚洋有些猶豫地看著索明月,被于浩海推著一步一回頭地走了,三人離開后,這房間里只剩方傾和索明月。方傾回到了辦公桌上,看著索明月,半晌,對他道:“一會兒你休息好了過來,我給你拍個片子。”
索明月裝作沒聽懂,躺回被窩里閉上了眼睛,睡個回籠覺。
這動作和表情,跟小孩子假裝肚子疼被爸爸揪到醫(yī)院來做檢查似的,既心虛又可疑,方傾越發(fā)相信自己的判斷,索明月的嗓子是沒問題的。
索明月一覺睡到了10點多,這下徹底補足了精神,從床上起來,披散著頭發(fā),去到浴室洗漱了一番。王俊早上來時給他買了毛巾和牙膏牙刷還有新的拖鞋,這樣的體貼和周到,不是尹瀚洋這種粗心的alpha能想到的,他覺得王俊誠如尹瀚洋所說的,是個心地非常善良的oga。
不像那個時不時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方傾。
索明月從小因為一些原因特別怕醫(yī)生,等到有了一身武藝力氣又比較大了之后,誰也別想打給他檢查身體的主意,可方傾這個oga明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趁著握手的機會就把自己嗓子捏了個遍,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oga,更鬧心的是,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嫂,看在尹瀚洋的哥哥面子上,也不能對他動粗。
索明月只好躲得遠遠地,在窗邊來回踱步。
過了一會兒,聞夕言又進來送東西,看到了在窗邊亭亭玉立的索明月,嘴巴又開始癢了,欣賞地看著他的背影,吟哦道:“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吶!”
方傾笑道:“你說的這么文縐縐的,他聽不懂?!?/p>
“真的?”聞夕言有些惋惜,“不但不會說話,聽都聽不懂嗎?”
“我讓他過來給他拍片子,他一直都不過來,”方傾忍不住激他,“哎,過來,檢查下你的嗓子。”
索明月佯裝聽不懂,平移著目光看了方傾一眼,又轉(zhuǎn)了回去。
方傾說:“是吧,唉,美則美矣,沒法交流。”
“那尹少將怎么跟他溝通???”
“估計是手語,”方傾說,“可惜我不會。你別說,尹瀚洋看著挺傻的,倒知道美丑,騙了這么個美人回來?!?/p>
索明月聽到方傾說尹瀚洋傻,有些惱怒地轉(zhuǎn)過頭,瞪了他一眼。
方傾和聞夕言一愣,接著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