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浩海忍不住道,“那你還是跟他算了吧!這水星上喜歡你的oga有的是,不差他一個。”
尹瀚洋苦笑道:“是吧,他說他是王子殿下,身份尊貴,三妻四妾都可以……”
“王子就沒一個好東西,”于浩海聯(lián)想到凱文遜那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點兒志氣,算了吧。他這么說的話,既不尊重你,也不尊重他自己。”
“那,我做個假設啊,如果嫂子也要這樣呢?別忘了,oga可有一萬個選擇?!币蟮难劬飳憹M了幽怨。
“他不會的,”于浩海搖搖頭,“如果的話……我會采取一些措施?!?/p>
兄弟倆對望片刻,半晌,尹瀚洋問:“哥,咱們剛到駐地那幾天晚上,你和劉贏李可李艾他們看的那種小片……還有嗎?”
“你這三天……”
“我沒有?!币蟮?。他既不會,也不忍心,只是情不自禁地讓索明月身上布滿了吻痕。
于浩海緩緩地點了點頭,轉身打開抽屜,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法典,遞給了尹瀚洋。
“什么啊,我不要這個!”尹瀚洋叫道。
“先看這個,再看片兒,”于浩海說,“你看完了還給我,我考考你,過關了就給你片子。”
尹瀚洋鬧心地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瑪格列特”著,他皺眉道:“瑪格列特?這不是咱們于總最討厭的人嗎?”
“她現(xiàn)在也是我最討厭的人了?!庇诤坪Uf。
尹瀚洋毛毛躁躁地翻著,發(fā)現(xiàn)里面很多頁都是松松散散的:“這怎么都破了?”
“……被我撕了幾回,又粘好了?!庇诤坪Uf。
第二天早上,像往常一樣,于浩海敲開研究室的門,方傾正在里面打電話:“itpr1只是發(fā)育遲緩,跟我想要的效果是不一樣的,聞醫(yī)生,收起你的同情心,我想要的并不是一種簡單的干預制劑,而是非常明顯……ok,毒辣就毒辣,隨你,總之,我需要在這周五看到試驗成果。什么?你又特么要休假了?我想問誰批準了,呵,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查你的考勤……咋地,憑的就是我姓方……”
于浩海走了進去,坐在了方傾的對面,為了不影響他打電話,翻開上級發(fā)下的《協(xié)同作戰(zhàn)方案(草案)》,正在埋頭研究。
“共濟失調和輕度的認知功能障礙,是目前可以預測的效果,”方傾接著說,“但癲癇才是最想看到的病癥,務必要達到這個效果……停,你又開始講你的大道理了,你這么有善心,怎么不去當神父?我也忙,你給我等著,聞醫(yī)生,那我告訴你,你是個傻缺alpha,二逼alpha,狗一樣蠢笨又沖動的alpha,再你個頭的見。”
方傾放下了電話,坐了下來,朝于浩海展顏一笑:“早啊,親愛的?!?/p>
“……早,”同是alpha的于浩海被方傾罵的眉心直跳,“不順利嗎?”
“還行吧,”方傾把電腦旁邊袋裝的吐司一片片拿了出來,放到了烤吐司機里,按下開關,一分鐘左右,吐司跳了出來,屋里飄滿了烤面包的香氣,方傾把手朝于浩海一伸,“柚子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