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圍著的oga們都嚇瘋了:“那不成蜈蚣了嗎?太他媽嚇人了!”
“這回的變異血清,就是從蜈蚣身上提煉的,”王俊就坡下驢,胡謅八扯,“這消息我都不敢往外放啊,但實在是替我的好朋友開心?!?/p>
“你的好朋友是方傾嗎?”
“是啊,你們看他跟于少將那關(guān)系,嘖嘖,你知道吧,”王俊曖昧地說,“所以我能得到第一手戰(zhàn)報,方傾本來嚇得要命,以為于少將要派去,可后來吧,危機(jī)解除了?!?/p>
“尹瀚洋也不去了,”一個oga說,“看來確實不能讓真正的強(qiáng)者隨隨便便犧牲。”
“是啊,卜奕我很看好他,他是水星大法官的兒子,我覺得吧,”王俊眉毛一挑,了然于心的樣子,“茂川島這事,靠武力已經(jīng)失控了,完全解決不了,卜奕得去給那里尚存理智的人們普普法,和平解決。”
“對對,打不過就得談!”
“卜奕派去正合適!”
卜奕在一邊聽得壓根直癢癢:“原來是這個小oga,看我不掐死他……”
凱文遜一抬手,攔住了他的話:“誰都不能動他,聽到了嗎?”
他又進(jìn)一步嚴(yán)厲地警告道:“不能動他一根頭發(fā),都聽到了嗎?!”
卜奕、萊恩、博萊特等人都愣住了,來之前明明是你說要縫他的嘴。
“這個oga,”凱文遜想了想,找到了借口,“是方傾的朋友,不是別的什么人,一旦受到侵害,方傾又是很厲害的醫(yī)生,一定會嚴(yán)查到底,到時我們都脫不了干系,明白嗎?”
“明白?!辈忿鹊热舜鸬?。
凱文遜又看了一會兒窗戶里面還坐在那兒胡說八道的王俊,嘆了口氣,帶著人走了。
第二天下午,于浩海走進(jìn)了方傾的研究室,坐到了椅子上,倆手空空,笑笑地看著方傾。
“喲,不寫書了?”方傾坐到他的對面打趣道。
“不寫了,”于浩海搖了搖頭,從右側(cè)a4紙中,拿出一張白紙,又從方傾的筆筒中拿出一根黑色碳素筆,用眼睛描摹著方傾的臉,“給你畫像。”
方傾見他這么悠閑自在的樣子,以為事情解決了,高興地問道:“卜奕退出了?”
“???”于浩海問,接著,輕笑道,“原來你知道了。”
“怎么能不知道,浩海,你可以跟我傾訴的?!狈絻A伸手過去,放到了于浩海左手的手背上,輕柔地?fù)崦?/p>
“怪煩的,沒必要?!庇诤坪5拈L腿支到桌子對面,將方傾的腿困住。
他很喜歡這個姿勢,有種把方傾團(tuán)起來的感覺。
“那卜奕退出了嗎?少將還是瀚洋的嗎?”
“怎可能,人一輩子能有幾次封將的機(jī)會?!庇诤坪Uf。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