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開始熱切地吻著方傾的唇,仿佛深深陷了進去,微皺著眉頭,手撫上方傾的頭發(fā),固定住他的頭,沉醉地吻著他,久久不能自拔。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方傾才終于能夠暢快地呼吸,頭抵在于浩海的懷里,心臟狂跳,仿佛剛剛窒息了一般。
于浩海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道:“你不想學(xué)了就不學(xué),不要跟我生氣?!?/p>
方傾無言以對,很多事都是介于說出來矯情、不說了憋屈之間,最后他只能說:“我不想被比較。”
“好。”
方傾心想,好什么好,你啥都不懂。
“對了,這段時間龐寬他們怎么不跟著你了?”
“我跟他們說,再跟就打斷他們的腿。”
“嘖,”方傾緊了緊于浩海的腰,“希望他們別再想著怎么報復(fù)了?!?/p>
“嗯。”
“你這……”方傾覺得簡直無法忽視那里了,“都快爆了?!?/p>
“沒事,”于浩海無奈地笑了笑,“想到你就這樣了,我也沒辦法,這些年我成人后就是這樣,每次只能想著你……然后……”
方傾連忙打了一下于浩海的后背,然后身子慢慢往下滑去。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月光,映在窗上,方傾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汪著清澈的湖水。
“不用,你嘴巴太小了,”于浩海捏了捏他的下巴,又碰了一下他的腿,“這里的皮膚也太嫩了,我不想把你再弄傷?!?/p>
“那怎么辦?”方傾有些苦惱。
于浩海擁著他:“讓我再抱一會兒?!?/p>
深夜,于浩海把方傾送到了宿舍,遠遠地見他進去了,才往將軍樓方向走去。
對方傾來說,當(dāng)兵還是太辛苦了,一直嬌生慣養(yǎng)到現(xiàn)在,突然被送到這個地方,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每天不停訓(xùn)練。如果他堅持不住了,或是覺得太辛苦了,那很可能最終就放棄了,畢竟這才哪到哪啊,還沒碰上真正的敵人,也不是每次都有天時地利,可以讓方傾成功地投毒,放倒敵人。
如果自己硬逼著他不斷改進和加強訓(xùn)練,那他可能放棄的就不只是當(dāng)兵了,還有可能放棄自己。
畢竟如果做一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財務(wù)司長夫人的話,就不用這么受累了。
于浩海心里沉沉的,想到方傾因為調(diào)皮搗蛋被萊斯利打得紅腫的小腿肚子,因為繁重的訓(xùn)練日漸消瘦的臉頰,還有變得越來越尖的下巴,嘆了口氣。
還是讓他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