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們過來檢查道具的人擺擺手:“棒短棍長,你這個非要說那也是金箍棍……”
這都什么跟什么……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等厲寒知到劇組的時候,在這個院子里找到的就是正在用普通長棍練習(xí)動作的謝謹言。
謝謹言此時下面穿著棗紅長褲,黑色快靴,十一月的天正冷,他上面不倫不類的穿著自己的衣裳,頭上扎著高高的馬尾。
謝謹言聽到有人喊“厲老師”的聲音,動作一收,轉(zhuǎn)頭看到的就是朝自己揮手的厲寒知。
他一愣:厲寒知怎么來了?
他們兩個現(xiàn)在每晚通電話,厲寒知昨天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謝謹言一看對方一直在笑,還有什么不懂的。
玩驚喜是吧?
再仔細一看,他們這邊又多出來不少人,都是厲寒知從唐暉那邊找人之后帶過來的,反倒是熱鬧起來了。
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厲哥怎么來了?!?/p>
厲寒知指了指旁邊放著的一箱箱奶茶:“探班?!?/p>
謝謹言看著他們手里拿著奶茶才覺得口渴:“我也要喝?!?/p>
厲寒知看著他,抬手拍了一下他伸向箱子的手,從方朋拎著的口袋里拿出一個深綠色的保溫杯。
“喝這個?!?/p>
“……”謝謹言本就氣喘吁吁,這下險些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硬著頭皮在眾人的注視下接過來,擰開,其實心里恨不得一長棍把這個不知道低調(diào)為何物的人用他的如意金箍棍打回去。
毫無存在感的陸圓縮在一邊默默的嘬奶茶,眼睛在謝謹言和厲寒知之間飄來飄去。
啊,今天也是知無不言發(fā)糖的一天。
導(dǎo)演跟厲寒知說了幾句話,見謝謹言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問他能不能試試。
厲寒知走到導(dǎo)演后面,越過監(jiān)視器看著謝謹言。
立刻眉頭一皺。
謝謹言脫掉上身的衣服,也僵了一下,不過幸好剛剛他有熱身,還不至于凍透。
導(dǎo)演余光看到皺眉頭的厲寒知,以為他是擔(dān)心自家藝人,也有點心虛,拿著喇叭大喊:“爭取一條過啊,天太冷了!”
謝謹言臉上有汗意,身上沒有,偽造好汗流浹背的的感覺后,謝謹言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拿起長棍。
這一套動作最好一次過,否則越往后會越疲累,動作需要的力道越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