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家里還是吵了一架,傅御辰明說了如果產(chǎn)業(yè)失敗,休想用他手中任何一項產(chǎn)業(yè)去貼補。
傅御辰雖然以前幾乎不怎么出現(xiàn)在媒體上,但他跟傅家本家不合的事情上流家族和大企業(yè)之間多少都知道一點,畢竟同是經(jīng)商的人,無論是競爭還是合作,得把對手和伙伴是誰分清,得知道跟傅家合作和跟傅御辰合作是兩回事。
謝謹言抬頭看去,傅御辰生父去世,按理說傅家應(yīng)該還有長輩,但傅御辰一臉冷淡的第一個出來,后邊浩浩蕩蕩的跟著二十幾個年齡不一的傅家人。
有些顯然是傅御辰的長輩,還有看起來年輕一些的平輩。
喬若心挽著傅御辰的手,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冷淡,跟剛才偷偷跑到廁所里給謝謹言發(fā)微信的那一個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謝謹言覺得怪不得白團子系統(tǒng)會選中喬若心,她是真的有演戲天賦在的,一個普普通通會因為別人惡意害怕的小姑娘,這個時候也能演出跟傅御辰如出一轍的高冷范。
真是難為她了。
這么一說她之前接的新戲似乎是演女警?
謝謹言剛一走神,就注意到喬若心的視線隨著傅家人掃過下面的時候,在他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
開場白很簡短,這種宴會本就是給明里暗里有些往來關(guān)系的人提供一個場所,傅家人顯然也不想長篇大論惹人嫌,很快就離開了話筒。
謝謹言這時候注意到,他余光里的厲寒知已經(jīng)跟他沒見過的人聊起來了。
人群開始漸漸集中,每個人都開始跟自己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攀談,而謝謹言和余芷茵卻越來越往邊緣站,謝謹言是不打算跟人搭話,余芷茵是不想被人搭話。
余芷茵小聲道:“我去衛(wèi)生間!”
謝謹言靠在大廳周圍的窗邊,落地窗是圓弧設(shè)計,后面有長長的簾子遮擋,投下一片陰影,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這里有人。
他側(cè)身站在這里,實際上卻一直看著大廳內(nèi),這場宴會男女主和他們家的反派男朋友都到齊,怎么想也不可能無事發(fā)生。
他的手機又陸陸續(xù)續(xù)有消息震動,沒想到這次是李飛菲,她說苗導(dǎo)剛才問他們他人去哪了,可能有事要找他。
苗綱導(dǎo)演雖然給他們拉了群,但他自己似乎不喜歡用微信,平時看也不看一眼,有什么事情都還是盡量口頭傳達,這回也是沒有給謝謹言發(fā)消息。
謝謹言回了句知道了,打算晚一點有時間給苗導(dǎo)回個電話,突然聽到大廳里傳來“嘩啦”一聲巨大的玻璃碎裂的響聲。
“什么?。俊薄俺称饋砹??”“杯子碎了?”
謝謹言立刻離開窗邊,隱約在人群中看到了喬若心和余芷茵,他朝著那邊走過去,卻沒有看到厲寒知人在哪。
他又迅速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傅御辰人也不知道在哪。
他穿過人群,站到余芷茵旁邊:“怎么了?”
站在余芷茵另一邊的喬若心見他來,偷偷松了口氣。
余芷茵一臉無語的朝著對面的女生揚了揚下巴:“誰知道?我剛回來路過這邊的桌子,忽然這一桌的杯塔就倒下來,這也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