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傅總裁這是怎么了?”
謝謹言蓋著大毛巾,看著一臉疲憊的傅御辰問道。
這家伙不會得到消息之后一夜沒睡吧?
他都已經(jīng)把答案貼出來讓他開卷考試,找人去查驗證一下真假不就可以,為什么一副失眠煩躁的表情?
說起來這表情他以前也經(jīng)常在厲寒知臉上看到,最近倒是……
傅御辰拿出昨天謝謹言手里的那張紙條:“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人查到現(xiàn)在,能查的都已經(jīng)查到,只差一點——謝謹言是通過什么來源查到他之前都沒有查到的事情的?
他在環(huán)星的人脈又是哪一條?
這種臥榻之側(cè)有他人酣睡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安心,昨夜一夜未眠。
謝謹言看著傅御辰的表情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想笑的嘴角壓都壓不住,可是傅御辰就算來找他也沒用,他是不可能說的。
“能幫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不過消息來源大可不必擔(dān)心,我只是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p>
傅御辰臉色更差了,他根本不相信謝謹言是偶然知道。
今天是水下對戲,演員們從水里出來身上都還shi著,喬若心也不例外,這顯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這件事暫時這樣,有機會約個飯點,我們坐下好好談一談?!?/p>
謝謹言起身,一直看著這邊的陸圓拿著東西小跑過來,他接過遞過來的帽子:“我不太擅長談判,傅總裁可以去找厲哥,畢竟你和我口味吃不到一起?!?/p>
傅御辰:這個記仇的謝謹言!
謝謹言回到住處洗完澡后,打車去找厲寒知,他是今晚的飛機,機場人來人往他去送不方便,但出發(fā)之前還有一段時間能在一起。
厲寒知這次一走,謝謹言又重新投入到拍戲當(dāng)中,今年過年是陽歷的一月二十八,之后的拍攝一切順利,謝謹言幾乎是掐著日子,寄希望于他的拍攝部分不出任何意外,這樣還有機會和厲寒知一起過年。
他早就問過厲寒知,他每年過年都是自己,以他跟姜家的關(guān)系,不見面打一架就算和平,絕對不可能有在一起過年的日子。
“……是啊,現(xiàn)在每天想的都是臺詞,做夢都是拍戲……厲哥?”
謝謹言坐在床上舉著手機,總覺得今天的厲寒知心事重重。
他今天拍攝到一半,陸圓就急急忙忙拿著手機,說厲寒知一直不停的給他打電話,陸圓擔(dān)心有急事就接了,厲寒知問她謝謹言在干什么,聽她說在拍戲又開始不說話,后來就掛掉了電話。
謝謹言當(dāng)時在拍攝中不方便回,讓陸圓給厲寒知發(fā)微信,問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要給他回電話。
厲寒知過了很久才回了一句“沒事”,說等謝謹言忙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