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知像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后笑了一聲:“也不一定,如果他能把鏡宇給我讓我來做老板,我可能會考慮一下?”
謝謹言的頭上緩緩點出六個點:“……你不會跟傅御辰本人也是這么說的吧?”
“你怎么知道?真是跟我心有靈犀?!?/p>
謝謹言:什么心有靈犀,該夸一句真不愧是反派嗎,你很勇啊?
“難道其實你跟傅御辰關(guān)系……還不錯?”
謝謹言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厲大總裁差點把手里的鼠標丟出去:“……你突然在說什么傻話?”
謝謹言本來是想逗逗他,結(jié)果自己先笑了:“我只是覺得如果我是傅御辰,聽到你直接這樣說,我一定找人套麻袋打你一頓。”
厲寒知震驚。
“你居然覺得傅御辰應(yīng)該打我?”
謝謹言被他抓住話里的歧義,又是耍賴又是強詞奪理,非要謝謹言補償他。
一直到很晚兩個人都沒有掛電話的意思,開著視頻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個是白天睡夠了不困,另一個是陷入失眠。
相比于不能見面,謝謹言更擔(dān)心厲寒知的身體,年紀輕輕就被迫失眠這么多年,他現(xiàn)在希望厲寒知每天都能睡個好覺。
謝謹言的微信消息忽然響了。
喬若心:厲總好像想要參加傅家的宴會,你知道什么嗎?
謝謹言一愣:他們還真沒聊過這個話題,這么說來,厲寒知很少跟他說工作上的煩心事。
不過既然跟傅家有關(guān),喬若心之所以來問,想來她是懷疑是任務(wù)吧?
謝謹言:沒聽他說,不過可能的話最好能行個方便。
喬若心:但我不知道怎么開口說,我替厲總開口要邀請感覺有些奇怪……
謝謹言:邀請函是怎么寫的,可以帶同伴嗎?
喬若心:你等等,我偷偷去看一下!
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看書的謝謹言才等到下一條消息,喬若心說她看了邀請函,上面寫每個邀請函可以帶一名同伴。
謝謹言大大小小的宴會也參加過一些,基本上熟人宴會是不講究什么邀請函的,但也有朋友就喜歡這樣的儀式感,不但會發(fā)邀請函還會設(shè)計得十分精美。
而傅家這種涉及到商業(yè)關(guān)系往來的宴會基本都會有邀請函,以免有不該在的人混進來。
謝謹言讓喬若心想辦法給自己弄一張邀請卡,至于厲寒知由他來帶過去。
至于怎么搞定傅御辰,這就是謝謹言的知識盲區(qū)了,他想既然是喬若心,總會有辦法的。
不過沒想到關(guān)于厲寒知的消息他還是從喬若心這里才知道,是該說厲寒知太擅長報喜不報憂,還是他這個男朋友不夠合格呢?
“厲寒知?!?/p>
他忽然全名全姓的叫人,厲寒知立刻看向手機。
“以后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的,就算是麻煩的煩心的事,你也要告訴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