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還單身,那她就不客氣了……
都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不過這個男人確實很高冷,并且還是一個典型的工作狂,唯一的愛好是古玩。
謝逸萱一開始頗費了些周折,還特地從她爸一個朋友那里學了些古玩鑒賞知識。
之后便開始刻意制造偶遇的機會,經(jīng)過幾個月的窮追猛打,終于在一個古玩交流會上成功把人約到手。
后面的事情便順利了很多,雖然男人早就看穿她那點淺薄的三腳貓功夫,卻并沒有挑破。
兩人修成正果那晚,謝逸萱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值?。?!
這是什么人間極品,難道他身邊就沒女的下手嗎?
不過想想也是,光是那張不茍言笑的臉,就足以嚇退一大波人了。
就算有想法,大約也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就像景軻之前評價她的那句,能像她這樣把無賴的精髓演繹的淋漓盡致卻又不讓人反感的女人確實少見。
姑且把它當做夸獎吧。
飲食男女嘛,圖一時樂子便好。
她爹和她媽結(jié)婚后一直是村里的模范夫妻,到頭來不也從外面帶了個好大兒回來。
真以為她傻嗎?謝逸銘身上就沒有一點像他們家人的地方。
人活一世,還是及時行樂吧。
謝逸萱本來是打著嘗嘗鮮就放手的計劃,畢竟男人和她那些前男友比起來,一看就有錢的很,也難纏的很。
結(jié)果幾次之后,竟然有些食髓知味,越來越欲罷不能……
想到兩人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她捂著嘴,故作嬌羞嗔了聲“臭男人?!?/p>
手卻習慣性摸向他襯衫的扣子。
“開車呢?!?/p>
景軻清了清嗓子,按住xiong前那只作怪的手,“馬上到家了,一會兒隨你?!?/p>
這人總這樣,明明眼神都快把她吞了,偏偏還要端著一副修道士的做派。
謝逸萱咯咯一笑,他越這樣她越想逗他,“討厭,裝什么裝——”
“你想在車上?”低沉暗啞的嗓音成功打斷了她。
四目相對,陰暗中那兩束幽黑的眸光看起來十分危險。
算了,她可沒有當眾表演的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