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伏栩捂住了他的嘴,“你沒看見!”
蕭陌眼帶笑意,看著他又紅起來的臉,吻了吻他的掌心。
紀伏栩瞬間縮回了手,怒瞪著他,亂親什么!
“好,我沒看見,可是寶寶,都腫了啊,抹藥好的快一些?!笔捘暗膼喝の墩娴拿鎸@個小孩兒真的要壓不住了啊,好想再欺負欺負啊,不過還是先養(yǎng)好吧。
紀伏栩瞬間不淡定了,“啊,沒有沒有,你閉嘴,我好得很!你快出去出去,我睡一覺就好了!”
蕭陌只見他蒙著背轉身只留給他一團的背影,無奈。
“可是,寶寶,
殘疾大佬小‘嬌’妻(完)
漆黑一片的空間,像是蘊藏一頭猛獸,喘息聲突兀傳來,仿佛在忍耐什么。
寂靜的環(huán)境中,車輪的響動聲格外明顯,可不過響了兩聲就再度恢復了寂靜。
蕭陌緊握著把手,忍出了一頭的汗,像有一群蟲子在腿里咬一樣,細細密密,麻癢難耐。
他現在很想,很想把自己的褲子扒了,但,碰不得。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整個房間除了劇烈的喘息再沒有別的聲音。
紀伏栩翻著身睜開了眼睛,“老男人?”
蕭陌顫了顫眼瞼,沒有動作。
紀伏栩聽著呼吸聲卻沒有回應,坐起了身,咬了咬牙,他顫抖著腿向著門旁的人走了過去。
“你怎么不說話?也不開燈?”
蕭陌心里苦笑,他現在感覺腿部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蟲子在爬,在咬,鉆心的麻癢讓他根本沒有力氣做任何事,甚至恨不得將這兩條腿砍下來,讓他解脫。
這是與痛感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感受,卻更讓他崩潰。
紀伏栩揉了揉眼睛開了燈看向他,蕭陌與他不過兩米距離,卻讓他心神大亂,“你怎么了?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汗水已經完全將他的衣衫打shi,浸透。蕭陌搖了搖頭,死咬著唇,鮮血早已流下,他怕他一開口就是shenyin。
紀伏栩輕輕擦著他頭上的汗,蕭陌睜開了眼睛,眼底滿滿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