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幫土匪有勇無謀,
照你這么說,
那豈不是有勇有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黑山寨最近不知從哪冒出來個軍師,
取得了那大當家的信任,原本青龍寨和黑山寨確實水火不容,
自從他來,簡直就像一家了一般,這日子啊,
不好過了啊。”
“唉,希望上面快點來剿匪吧,
現(xiàn)在根本不敢出門做生意啊,再這樣過不了多久不是要坐吃山空啊?!?/p>
“唉?!?/p>
兩聲嘆息響起,詹伏栩陷入了沉思,
難怪城里人如此之多,原來是都不敢出去。
黑山寨?軍師?不知是個什么樣的人。
又坐了一會兒,再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詹伏栩走了出去。
卻不知,那邊剛說過話的兩人看了一眼他坐過的位置,對視一笑,出了門。
客棧內(nèi),詹伏栩洗漱過后坐在了床上,“暗七,明天和我出城看看?!?/p>
“是?!?/p>
“是不是說什么都說是,明天出城你不會還要戴著這東西吧?!闭卜蚩粗拿嬲帧?/p>
蕭陌默然,“屬下是您的暗衛(wèi),會聽從主人的命令,明天屬下會易容出城?!笔捘盎卮鹆怂膯栴}。
詹伏栩點頭,“可以,下去吧。”
“是。”身形一閃,無影無蹤。
默白先生說那個孩子當年是進了黑暗營,按理該是去年出的營才對,到底是哪個呢?若是暗七不是,他又該去要誰的暗衛(wèi)呢?
詹伏栩摸著從懷里拿出的手帕,已些許破舊,但仍能看出上面的花朵,以及下面歪歪扭扭的字樣,“白?!?/p>
“也不知他還記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那樣小就進了黑暗營,唉?!碧稍诖采?,詹伏栩腦海里仍是那個傻笑的小人拿著手帕給他包扎傷口的樣子。
蕭陌將這一切暗收眼底,燈滅,他靜靜的躺在了屋檐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思考著關(guān)聯(lián)。
突然不遠處一道破風(fēng)聲響起,“來了。”蕭陌隱了身形。
不一會兒,幾道身影落在屋頂,細弱蚊蠅,“你確定是這里?”
“不會有錯,我親自跟著他看他確實是進了這間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