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還不行?!笔捘耙桓睕]辦法的表情。
阮伏栩突然眼角含淚,
完了,
被發(fā)現(xiàn)了,
他輕輕抬手,蕭陌目光微凝,
他要做什么?
旋即蕭陌輕吐了口氣,“所以,清醒了沒有,
不認(rèn)為自己是兔子了吧,還不快來扶我一把?腿都被你坐麻了。”
阮伏栩聽話的蹭了過去,
扶住了他的手臂,腦海里還在想著關(guān)于怎么抹掉他關(guān)于自己的記憶,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瞬間睜大了眼睛看向他。
“你說我認(rèn)為自己是兔子?”
“不然呢,還能是真兔子嗎?雖然你的耳朵很好摸,人也很可愛?!笔捘拜p揉了揉他的耳朵,“但明明是個小饞貓啊?!?/p>
阮伏栩心瞬間松了下來,聽著他的話臉?biāo)查g紅了下來,“那你干嘛還叫我小兔子。”還亂揉他的耳朵!
他的眼淚還掛在眉睫,蕭陌收回了視線看向車廂的角落,“不然呢,你不是喜歡這個稱呼?”
“誰,誰喜歡了?!比罘蛐÷暤馈?/p>
阮伏栩紅著眼抬頭看向蕭陌,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離現(xiàn)在的生活遠(yuǎn)去了,不能再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他舍不得,舍不得眼前這個人。
蕭陌將人扳正,輕拭著他眼角殘留的淚,“與其在這里和我討論喜不喜歡這個稱呼,不如想想自己做的虧心事?”
“我才沒做虧心事!”
蕭陌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唇上,“沒做?那這是什么?”
阮伏栩的手縮了縮,“什,什么?你的嘴怎么受傷了?”
蕭陌輕笑,“那要問那個沒良心的小兔子了,在我懷里說喜歡我,占了我的便宜,然后呢?不承認(rèn)?”
阮伏栩瞬間睜大了眼睛,“我,我干的?”
“不然呢?我自己咬的。”
“誰知道呢?!比罘蛐÷暎鲋讼铝笋R車,“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