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伏栩猛地轉(zhuǎn)過頭,那是他一直不敢說的話題,他怎么敢問。
蕭陌袖子蓋住了手,笑著說了起來,“因?yàn)槲衣?lián)系了這方世界的天道,他幫我恢復(fù)的?!?/p>
“你付出了什么?”天道幫他,又怎會沒有付出?
蕭陌搖頭,“付出的還好,與你相比,不值一提,你只要知道我們達(dá)成一致,他會幫我就好,所以,這一世,我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盡頭,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離你而去?!?/p>
阮伏栩看向他,“那你剛才,在做什么?為什么那副樣子?”
“寶寶還記不記得將我換走那兩人,天道給我看了這兩人的下場,耽誤了一點(diǎn)兒時(shí)間,不是故意讓你擔(dān)心的,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
阮伏栩輕哼一聲,“那,再有下次你要告訴我一聲,我會擔(dān)心?!?/p>
“知道了寶寶,所以寶寶可以為我抹藥嗎?很痛?!笔捘翱此性俅巫兓赝米拥拇蛩悖_了口伸出了手掌。
手猛地被人拉著指尖拽了過去,“你干了什么?”
蕭陌語氣可憐巴巴,“剛才看到娘子人形太過激動,被娘子殘忍的推開,不小心就碰到了?!?/p>
阮伏栩看向后方冒著濃濃熱氣的蒸屜,和那紅了一片起了水泡的掌心,雖然知道他在裝可憐,可他狠不下心。
阮伏栩湊近,對著掌心輕輕吹氣,“吹一吹就不疼了?!?/p>
蕭陌笑著單手環(huán)保住他,摸著他的后脊柱,反復(fù)摸索著,仿佛在研究他的身體結(jié)構(gòu)一般,“寶寶,你怎么這樣心軟?!?/p>
阮伏栩被他摸的腿一軟,狠狠的捏住了他的掌心,“你還皮,不疼是不是!”
蕭陌悶哼一聲,身體也驟然僵住,頭無力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寶寶,你真狠心啊,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就這么對我。”
“是,是你自己亂摸的,我沒控制住力道,很疼嗎?”阮伏栩不知所措看著他的掌心,手更不知該放哪了,他把水泡按破了……
蕭陌輕聲哼著,也不說話,眼睛埋在他的肩頸蹭著,“娘子,疼。”
阮伏栩拉開他的手,蕭陌被迫抬起了頭看著他,表情依舊委屈巴巴的樣子。
阮伏栩看著他微紅的眼眶,心尖泛起酥麻的疼,那年,他也是這幅表情看著自己,說疼。
“娘子,你為什么還要變回原形,人形不好嗎?”蕭陌看到阮伏栩紅起來的眼眶頓時(shí)有些慌,他是想逗逗人,可不想把人真惹哭,這點(diǎn)疼他還不在意。
本來是讓娘子憐惜的,給人惹哭了可就得不償失了,他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阮伏栩果然被他轉(zhuǎn)移了視線,不想表情更加難看,“我在石壁外等了你二十年,你再忍二十天都行嗎?色狐貍?!?/p>
蕭陌聽到他的稱呼挑了挑眉,“寶寶,我可什么都沒說,你怎么罵相公呢?!?/p>
阮伏栩冷哼一聲,“你想我變成人形不就是這個(gè)目的嗎,我告訴你,忍著吧!”
蕭陌輕輕搖頭,“娘子可忘了,兔子是有假孕的,聽說,假孕的兔子特別黏人,還會筑巢,娘子你會嗎?”
阮伏栩吞了吞口水,“你瞎說什么!我是公兔子,不會假孕!”
“哦?是嗎?那娘子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