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摩挲著他的脖頸順而滑下,不老實的手撫摸著他的手腕,“這樣漂亮的手腕,不帶著鏈子太可惜了?!?/p>
蕭陌狠狠咬上了詹伏栩的唇,“殿下這么軟的唇是怎么說出那些傷人的話的,不過沒關(guān)系,殿下再等等,您很快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蕭陌心滿意足的出了詹伏栩的寢殿。
暗處的暗一狠狠咬了咬牙,為什么?為什么每個人都能原諒他的背叛與欺騙?他憑什么!
看著他遠走的背影,暗一緩緩落入黑暗。
時至盛夏,皇帝病重。而隨著病重的消息暗中傳出,朝堂被一陣寂靜所籠罩。
“三殿下,我們何時?”一幕僚請示。
詹懌凱擺了擺手,“不急,我們需得再等等?!比塘诉@么多年了,沒道理這幾天的時間忍不下。
不過三日,四皇子五皇子接連動手,詹懌凱笑,“走了,我們也該去平叛亂了?!?/p>
“通知暗七,將我親愛的二皇兄監(jiān)管住?!?/p>
皇城外,五皇子正與四皇子對峙,“四皇兄,何必做這出頭鳥呢?”
“你不也是?”
五皇子笑而不語,他要做的可就是這出頭鳥啊,不然怎么引出螳螂呢。
不過孤注一擲,詹伏栩贏了他還能得個從龍之功,若是詹懌凱贏了,也不會讓他們這些人活下來,所以,很明顯啊。
他又沒有那些才能,不如詹伏栩有才能名聲,不如詹懌凱有父皇的寵愛,當(dāng)了近二十年的透明人,能在這場戰(zhàn)爭中活下來,他便滿足了。
若恨,也只恨生在帝王家,恨那帝王的無情。
兵戈聲漸起,宮內(nèi)一片混亂。
皇帝寢宮,卻是無半點動靜。
老皇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睜開了眼睛,“小李子?”
沒有人回應(yīng),老皇帝皺眉,“來人!”
依舊一片寂靜,突然,驀地,從外面?zhèn)鱽硪魂囆[聲。
老皇帝硬撐著坐起,一道踢門聲響起。
“父皇安好?!蔽寤首有χ卸Y。
“你?!老五,你怎么會?”
“父皇以為是誰?二哥么?”
老皇帝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