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急召兒臣入宮,不知所為何事?”
“太子,”蕭灼燁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朕這里有一封信,還有一些證據(jù),說”
蕭灼燁威嚴頓顯,“說你不是朕的兒子!”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蕭陌也驚的睜大了眼,這么拙劣的誣告?
“不知父皇所說的信,是什么信?證據(jù),又是哪些證據(jù)?”
“信,是你母后與人私,私通的信件,證據(jù),是你母后留的那人的配飾?!?/p>
蕭陌笑了,“父皇,我母后已逝十年,信件,即便是有,也該化為塵土了才對。配飾,哪里沒有的賣的?憑此,您就不信任我母后了?母后她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
蕭陌眼中淚水緩緩流下,“父皇這些東西從何而來,為何非要誣陷我的母后,為何要與一個死人過不去!”
蕭灼燁也紅了眼眶,他狠吸了一口氣,“張大人,太子問你了,你倒是答??!”
蕭陌目光看向這個張大人,“張大人是哪里找來的這些東西來冤枉我的母后,你以為你有幾條命!”
張大人瞬間跪倒,“陛下冤枉啊,臣,臣也是在,在俞將軍那偶然看到的,那奸夫,奸夫就是俞將軍?。 ?/p>
俞將軍聽聞,瞬間跪地,“陛下,臣與皇后娘娘清清白白,絕無此事?!?/p>
張大人以頭搶地,“陛下若不信,人皆在此,何不滴血認親?”
蕭陌余光看了一眼蕭余,果然,是他的手筆,蕭陌想到前兩日吃下的藥,抿緊了唇,麻煩了。
他既在此時發(fā)難,想必,藥效定是在此時發(fā)揮,此時若滴血,怕是真會入了他們的套。
這時,大臣們紛紛進言,“陛下,此舉雖損傷龍體,但卻極為有效啊,人皆在此,臣等建議一試,以保我朝江山穩(wěn)固啊?!?/p>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言,也便聲音大了起來,蕭陌斂眉。
“如此,便一試?!笔捵茻钭呦慢堃?,一碗清水便端了上來。
蕭灼燁先割了手,蕭陌看著掌心,再次劃開,一抹鮮紅的血液流出。
眾人皆屏氣凝聲,看著碗里的兩滴血,久久不融,瞬間,驚詫聲頻起。
蕭陌也很是驚訝,不動聲色看了蕭余一眼,他很開心啊。
蕭陌收回了視線,面色掩飾的很好,面上全是難以置信,“這不可能,父皇!”
“來人!再拿一碗清水過來,俞將軍,你過來!”
蕭陌咬緊了唇,看著眼前滿臉堅毅的男人,男人看了蕭陌一眼點點頭,似在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