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平常我會(huì)覺得這味兒太甜膩。
都是色素糖漿。
當(dāng)下對著大姨微詫的臉,我反而想長呼一口氣。
終于緩過來了。
沒那么憋悶和煩躁了。
鼻血沒露面。
順著我進(jìn)喉嚨的甜水回流了。
有用。
真有用。
我又找到了一個(gè)敗氣消耗的途徑。
吃小零食。
也就是大人口中的垃圾食品。
這種小袋子飲料算是我童年回憶。
包裝四四方方的像是透明的醬油袋子。
里面的刨冰什么味道就是什么顏色。
小時(shí)候我們愛買冷凍的吃,咬開一角,叼在嘴里滋溜一咗,第一口又涼又甜。
咗到最后沒味兒了,會(huì)剩下白色的冰碴,隨便在哪里敲一敲,捏一捏,碎冰可以繼續(xù)吃。
吃完舌頭能變色,吃的什么味兒,舌頭就是什么顏色。
漸漸長大后飲料的品種多了,也就不怎么買它了。
我要有三四年沒嘗到味兒了,剛剛難受到極致時(shí)就想吃些喝些對身體沒啥益處的。
貴的零食咱也買不起,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它,干了一袋,果真能緩解不適!
多年下來它也沒漲價(jià),依然兩毛,實(shí)在!
離開前我又買了些五毛錢的辣條、干脆面和膨化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