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土地廟鞠了一躬,“您不用客氣,都是我該做的?!?/p>
“小神疑惑,陽差大多烈氣非常,您的光耀為何如此微弱?”
“這個……”
要從哪說起呢?
我這情況多少涉及點私人恩怨。
土地爺?shù)纳衤氃谶@放著,人家就是護佑這一片土地的,給一些上路的亡靈發(fā)放文書。
管不了我這事兒,說多了也只會給他老人家添堵。
眼下我魂魄還未固穩(wěn)。
可不就陽火微弱么。
“無妨?!?/p>
土地廟里傳出老者笑音,“人立于世,德行為先,您身光雖弱,亦能積萬丈福德,螢螢眾生?!?/p>
螢螢眾生?
我詫異的看過去。
風聲掠過。
落葉在地面卷起。
土地廟恢復平寧。
我對著土地廟再次深鞠了一躬,“多謝土地爺金口指點。”
往回走時我遠遠地看了眼那唱了近百年的小廟。
終于都過去了。
鼻血還是流了幾悠。
大概是感動的。
我這身體的反應絕對要比腦子快。
而且一碼是一碼分的賊清楚。
遇晦氣時敗的痛快。
恨不得臂上能走馬,拳上能打牛。
在班里我有個外號叫花瓶,意思是中看不中用,一到運動會我就靠邊站。
用我當拉拉隊人家都嫌棄,平常我說話聲音就不大,喊加油也是嗓門不亮。
哪次運動會我都是充當下吉祥物,舉個牌啦,扯個旗啦。
別跟我說你累不著還不好,久在江邊站,必有望海心。
我特別想上場為班里爭得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