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湊到我耳邊,“五雷掌的死穴是在腋下,男左女右,因為大家通常都是練右手,可要是反過來,你練左手,死穴就要調(diào)過來,男右女左,小螢兒,你可以專門練習(xí)左手。”
我沒急著言語,抬手摸了摸沙袋。
隔著一層薄手套,指腹隱隱約約的還能感受到煞氣。
想了想,我開口道,“左手出掌有些不習(xí)慣?!?/p>
“是啊,所以你怎么舒服怎么來也可以?!?/p>
劉小溫聳了聳肩,“畢竟能練成五雷就很難了,就像是左手投籃,左手寫字,對于不是天生的左撇子來講,故意為之,難上加難,不過小螢兒,有一點我要提醒你……”
他眼神正色道,“拍打一定要堅持三到五年,還要你的金光護(hù)身咒練到高階,如此才能接雷,否則……”
語氣一頓,劉小溫便朝旁邊看了看,見齊經(jīng)理沒在后院,才放心道,“你也不想像英哥那樣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小螢兒,我們的希望如今寄托到了你身上,就要保證你的安全以及最大的勝算?!?/p>
我點頭表示明白,“這沙袋你們幫我準(zhǔn)備了多久?”
“半個多月吧?!?/p>
劉小溫說道,“蛇蟲鼠蟻的粉末是我和侯哥分頭去找的,唯獨不好搞的就是井底泥,好在沐豐說他有門路,找了他考古專業(yè)的大師哥,昨晚井底泥就被送過來了,我們分出了二十斤制作沙袋,剩下的……”
他各種頭疼的指了指那堆散味兒的小山,“下午能來人給拉走?!?/p>
我懵懵的看去,“也就是說,沙袋就用了二十斤井底泥,沐豐哥幫忙搞來了一座小山?”
“卡車?yán)瓉淼?,一噸。?/p>
劉小溫頭疼到發(fā)笑,“我們是分頭行動的么,忘了沐豐有數(shù)字紊亂的毛病了,他和那位師哥講要三噸井底泥,他師哥都傻眼了,昨晚送來時還說不夠三噸也沒辦法,他能找朋友搜刮出來的井底泥也就一噸,我天哪,蓋間房子都足夠用了。”
我看向還在原地臉色漲紅的李沐豐。
他這毛病還挺好的,數(shù)字算多不算少。
多了沒事兒,少了豈不是更麻煩?
我沒憋住就笑了聲,“謝謝你啊沐豐哥?!?/p>
李沐豐搖頭,“不用客氣,我也就搭點人情,錢是你出的?!?/p>
“……”
哈?!
劉小溫點頭,“小螢兒,人情勞務(wù)費加起來,我們走你的賬,一共三萬。”
我啞然失笑。
看著沙袋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