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面向彼此,兩人緩緩彎腰,額頭相觸。
此間喜堂內眾人的鼓掌與喝彩聲仿佛都不可聞,只有眼前心中人。
“禮成!”
高福話音落下,眾人更加歡欣鼓舞,也不懼此時成親的人是他們的王爺,只管圍上去說吉祥話。
“賞,都賞!”沈滄成親跟個散財童子一般,到處撒錢,毫不吝嗇。
沒有賓客,也就不用應酬,宋連云直接跟沈滄回了玉衡堂的洞房。
回到屋內,還有喝合巹酒這一環(huán)。
喝合巹酒用的酒杯也是林槐月賞賜的那一對酒杯,林槐月這個做長嫂的,準備的相當齊全。
宋連云再次感嘆自己未免太過遲鈍。
合巹酒用的是不醉人的酒,沈滄斟了酒,一杯自己端了,一杯遞給宋連云。
宋連云接過酒杯,與沈滄手臂交纏,緩緩飲下這代表著夫妻相融的合巹酒。
而一抬眸,宋連云就發(fā)覺沈滄在飲酒時,也深深注視著自己。
宋連云與沈滄目光交匯,一時間,有什么變得曖昧濃稠。
沈滄拿過宋連云手中的酒杯一起放下,拉住宋連云的手臂一點點往自己的方向帶,拇指慢慢往上爬去,直到宋連云整個人擁入懷中。
“怕嗎?”沈滄的吐息落在了宋連云的耳垂。
“怕?”宋連云指尖點在沈滄的xiong口,一路往下,猛然勾住沈滄的腰帶,“我可能怕嗎?”
沈滄輕輕摩挲宋連云的耳垂:“既然阿云不怕,那我就放心了。”
說罷,便將宋連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新婚之人雙雙墜入綢紅。
燭光氤氳,薄紗輕覆,一個個瓷瓶被擺到了床頭。
宋連云的頭發(fā)被沈滄散開,養(yǎng)了大半年才長大的頭發(fā),如墨般鋪陳。
沈滄像受了刺激,手指繾綣繞住宋連云的發(fā)絲,傾身覆上。
宋連云揚起脖頸,主動迎受。
眼前生花,xiong腔生火。
沈滄的唇輕輕貼上宋連云揚起的脖頸,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宋連云的肌膚上,引得宋連云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