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他怕不是被韋天賦給帶偏了,腦子里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宋連云甩甩頭,把臟東西甩出去。
“那個男人就拿著王爺的佩劍,如果不是那種關系,誰都將象征王爺身份的佩劍隨身攜帶?”韋天賦在說服自己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不過那人的確容貌出眾,氣質也不尋常,興許王爺就是喜歡這種,以往身邊沒有人,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p>
宋連云閉眼,韋天賦好能胡思亂想。
“宸王若是鐵了心要當個斷袖,你也勸不動,我看你以后還是放棄勸說王爺當皇帝這事兒?!表f夫人坐下喝了一杯涼水冷靜冷靜。
韋天賦:“主幼國危,很多問題其實王爺登基就可以解決,奈何王爺不愿意?!?/p>
說著,韋天賦又開始嘆氣了。
宋連云被韋天賦傳染了,也跟著韋天賦嘆氣。
他算是明白沈滄怎么會容忍韋天賦的冒犯了,敢情韋天賦是一個忠國主義者,至于皇帝,他只想要能鎮(zhèn)場子的。
這種人頂多也就是在沈滄面前搞搞勸諫那一套,多的不會干,倒是比荀棋之流要好得多。
屋里,韋天賦的嘆氣已經傳染給了韋夫人,宋連云在又一次嘆氣時一轉,改成了打哈欠。
都說打哈欠會傳染,沒想到嘆氣也會傳染。
宋連云把瓦片蓋回去,又摸黑回別院。
反正韋天賦這個地頭蛇不會對沈滄有什么妨礙,他也不必在此多留。
再待下去他也要嘆氣不止了。
宋連云回到別院時已經是子時,
他去沈滄住的院子瞧了一眼,見屋內已經熄滅了燭火,便折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洗漱休息。
第二天沈滄肯定會陪著沈沐淮召見京州的官員,
他得早一些去跟沈滄匯報今晚聽到的內容,
回了房間之后也沒有耽擱,火速洗漱睡覺了。
和宋連云預計的一樣,
沈滄第二天一大早就吩咐了人去傳喚京州的官員,
讓他們準時到別院述職,宋連云到沈滄那時,
沈滄已經穿戴好,正在用早膳。
“王爺早?!彼芜B云熟門熟路地坐下,“今天早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