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看著就很貴啊。
于彥盯著這對瑪瑙杯,眼神中滿是不舍與決絕。
許久,他將瑪瑙杯重新放回木匣,把木匣擦拭干凈,小心翼翼地抱著準備出門。
宋連云閃身躲開。
于彥抱著木匣出了書房:“管家,備車,我要出門。”
今天于彥回府發(fā)了好大一通火,也沒避著人,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們家老爺即將被貶官了,管家想不明白,此時還出府去干什么。
只是管家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地去備車,連往日備受寵愛的姨娘都被打了,他一個下人算什么?
馬車很快備好,于彥抱著木匣鉆進車廂,吩咐了駕車的小廝往哪里走。
宋連云回到馬車上:“走,我們跟上于彥的馬車看看他要去哪兒。”
車夫應了一聲,悄無聲息地駕著馬車跟上,也不跟緊,只要沒跟丟就行,保持著很長一段距離。
于彥的馬車在城內繞了許久,最終停在了一處略顯偏僻卻不失雅致的府邸前。
徐府。
宋連云回憶了一下沈滄給他的京城地圖,這徐府好像是吏部某個官員的府邸。
不是吧?在鄭鈞被查的關頭,于彥竟然想賄賂吏部的人?
好一個膽大包天。
于彥親自下了馬車去敲門:“禮部郎中于彥求見?!?/p>
徐府看門的小廝一聽,立馬跳進府門里面要關門。
“大人請回,我家大人不見!”
于彥急忙伸手抵住門,焦急地說道:“小哥,你且通融通融,我真有要事相商!”
小廝無情關門:“我家大人不見就是不見!”
宋連云遠遠地看了一出好戲。
看,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