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鮮吶。
沈滄松開宋連云:“你不必解釋了,
我明白了你說的四愛是何意思。”
宋連云輕輕鼓掌:“你好聰明?!?/p>
沈滄一口氣沒上來,有時候他真懷疑,
宋連云以前在訓練他的地方,是不是平等地嘴每個人。
“你認為那二人,
是什么情況?”沈滄自行轉移了話題。
宋連云老實道:“不知道,我們去問問吧。”
正好他去聽聽二人的愛情故事。
沈滄對宋連云的某個目的看破不說破,很是縱容:“那等黃大夫給看完了傷,我們再去?!?/p>
外邊黃白術已經(jīng)給男子看過了傷,和柳娘一樣,都需要坐臥靜養(yǎng),不好生養(yǎng)著,以后便再也不能下地走路。
“勞煩大夫把藥抓好,
差人送到知縣府。”女子爽利地付了錢。
“知縣府?”宋連云戳戳沈滄,“她和魁縣知縣有關系。”
沈滄叫住了正欲抱起男子離開的那個女子:“這位姑娘請稍等?!?/p>
“你叫我?”女子回過頭,目光里帶著十足的警惕,手按在了腰間。
宋連云擋在沈滄面前,免得這姑娘手疾眼快給沈滄來一下。
“姑娘,今日我們在河邊救了一個人,她也是因纏足斷了雙腳?!鄙驕鎻乃芜B云身后步出,“我們是外地人,之前只聽說魁縣遍地讀書人,卻未曾聽聞過魁縣有纏足裹腳之陋習?!?/p>
黃白術給他們作證:“小姐,他們確實是救了人送到老夫這兒,還給付了醫(yī)藥費。”
女子的眉頭微微一皺,厭惡之色從眼底流露而出。
“我是魁縣知縣洪安之女洪英,家父最近在收集魁縣境內學習纏足的消息,你們若是愿意,可否與我回家詳陳?”洪英揖了一禮。
沈滄:“可以?!?/p>
魁縣的縣令并不認識他,當初洪安中舉時他自己也才是個半大少年,不問朝政,洪安在京城也就沒有機會見他。
宋連云:“洪小姐,這位……怎么稱呼?”
快要縮成一團的男子淚眼茫然,怎么會在意他的名字?
“他叫林子然?!焙橛⒔榻B來了人。
宋連云笑笑:“洪小姐和林公子,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