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棠半瞇起眼享受,忍不住嗔怪道:“你今天好反常,為什么?!?/p>
沈鶴的頭埋在他頸窩,粗重的呼吸一浪一浪的打在他皮膚上:“愛我……想要你愛我,更愛我。”
陳清棠無奈:“我很愛你。”
話音剛落,隨即脖頸就一疼。
沈鶴咬了他一口:“騙子。騙子?!?/p>
“告訴我,為什么每次做。愛,只有我一個人難耐,失控,只有我發(fā)了瘋的渴望,不能有半分清明……”
“為什么你每次,都能游刃有余地欣賞著我,你不喜歡嗎,我沒有讓你非常舒服嗎?!?/p>
陳清棠一時間卡殼了。
他能怎么說呢。
情事上輩子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得夠多了,性。愛對他來說并不新鮮,所以他的樂趣就是看沈鶴失控,看沈鶴渴望他。
但沈鶴剛剛開葷,食髓知味,而且前二十年都對那方面特別克制,欲。望的反撲,讓沈鶴對情事遠比陳清棠瘋狂。
陳清棠很明白,但他無法說出口,他總不能跟沈鶴說,他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所以沒有新鮮感了吧。
那沈鶴不更得發(fā)瘋?
陳清棠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沈鶴,變著法兒地折磨他。
陳清棠快要招架不住,大腦都快要蒸發(fā)掉,只能張著嘴喘氣。
沈鶴繼續(xù)說,語氣里帶著委屈的怨氣,更多的,是想要將陳清棠拆穿入腹的欲望: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你就永遠游刃有余,像個局外人一樣?!?/p>
“只有我,一直在渴望,一步步地失控、深陷,完全像瘋了一樣,對你不可自拔……”
“你為什么總能那么冷靜,你有像我想你一樣,那么想念過我嗎?!?/p>
陳清棠喉嚨干得要起火了,抖著手撫上沈鶴的臉:“我、我也想你的。”
沈鶴幾乎是恨恨地看著他,恨不得把他吃掉:“那你有像我一樣,因為思念被折磨到發(fā)瘋嗎,每天晚上,我都抱著你的衣服,著迷地聞著你的內(nèi)褲,才能入睡……”
他曾經(jīng)是個端方到,跟陳清棠牽手都會臉紅心跳的人。
沈鶴:“我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了,我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地步。我怎么會……”
沈鶴咬著牙,對自己忍無可忍:“怎么會對別人內(nèi)褲那么上癮……瘋子?!?/p>
陳清棠也駭人地睜大了眼,有些一言難盡:“你……”
沈鶴親吻他的耳朵,舌尖鉆進耳廓里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