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馬上要咬人的兔子。
霍銘生不肯,咬就咬吧。
他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聞遙的腰,在她細軟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下:“聞遙,你想明白了沒有?”
雖然是詢問,但隱約帶著點不耐煩。
他已經(jīng)給了她一周時間,她卻還不肯就范,跟他在那里擺臉色。
要是放到以前,他早就沒耐心了,非要在床上讓她長長記性。
現(xiàn)在,這法子怕是不好用了。
聞遙知道他不敢對她下手,就囂張起來了。
聞遙還是不理他,緊緊閉著眼睛。
霍銘生的手從她的肚子稍稍往上挪了一寸,聞遙立馬警惕起來:“你干嘛,我懷著孕呢?!?/p>
他在她耳邊壞笑:“怕你這陣子寂寞,我可以幫幫你?!?/p>
聞遙跟了他一年,早就被弄熟了,很少閑下來這么久。
借著小夜燈昏沉的光,霍銘生注意到,聞遙的耳朵根紅了。
他扯扯唇,有點得意。
果然,她對他是有感覺的,雖然只是那方面,但怎么不算是另一種認可呢。
他在心里悄悄地對“小寄生蟲”說:你媽媽愛過我,她的身體很愛我。
聞遙板著嗓音,硬邦邦地說:“我不是你,我對那些沒什么感覺?!?/p>
她甚至偏要口是心非地加上一句:“霍銘生,你以為你技術(shù)很好嗎,一點都不舒服?!?/p>
霍銘生皺皺眉,她這張小嘴巴越發(fā)的厲害了,就是欠教訓(xùn)。
他掰過聞遙的臉,先是狠狠吻上去,又慢慢地減輕力道,聞遙一會就沉淪其中。
霍銘生退開些,指尖描繪著她薄薄的唇,眸底藏著壞意:“技術(shù)不好嗎?怎么把你舒-服成這樣?”
聞遙別開眸,小手使勁蹭著嘴巴,故意裝出嫌棄的不行的樣子。
霍銘生看破不戳破,只是問她:“聞遙,你想我可以幫你,只要你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