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心虛地看了霍銘生一眼,煩躁地抓了抓頭:“我也沒想到她下手這么狠,都是女人,她找人拿車撞,她他-媽還是不是人?”
霍銘生冷冷掃過他:“江然,你就是個蠢貨?!?/p>
玩女人的時候,只顧著爽了,不做措施也就算了,人家懷上了,還千方百計地想讓人家打掉。
不想著負責,卻只想著逃避。
“你以為把孩子打掉了,你就沒事了?”霍銘生冷嗤一聲:“那姑娘還是個沒畢業(yè)的,但凡讓你對家知道點風吹草動,抓著這事放大,你以為你還能過好日子?”
江然這時候知道難受了:“我也不想,我以為許靜的做法能委婉些,誰知道,她他-媽的……”
江然都要悔死了。
“媛媛,她……沒事吧,沒什么生病危險吧?!苯徽Z氣里的擔憂不是裝出來的,那姑娘他畢竟愛過一陣,他希望她過得好。
“托你的福,差點沒活成?!被翥懮鷽]好氣地說。
“什么!”江然從座位上跳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往醫(yī)院奔過去,“不行,我要去看看她?!?/p>
還好,霍銘生攔住了他:“你回來,沒那么嚴重?!?/p>
“你不是說她差點死了?!苯欢读硕洞?,有點委屈,心里也有點后怕。
他雙手抱著頭,頹唐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早知道是這樣,他就權(quán)當沒這回事,大不了,孩子生出來,他就帶回家養(yǎng)著。
頂多讓他家老子揍一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哪家的少爺沒有個私生子?沒有點操蛋事。
他真是信了許靜那個傻-逼的話,才把事情弄成這副模樣。
“阿生,怎么辦???”江然無助地看著他:“你說我該怎么辦?”
霍銘生既無語,又想罵他。
別人的事,他江然鞠躬盡瘁,出盡損招,怎么到了自己這里,他又迷茫上了?
霍銘生涼涼地諷刺道:“你不是很能耐嗎?只知道闖禍,不知道收拾爛攤子?你不是自稱情圣嗎,不是很懂女人嗎?”
“你不懂,這個姜媛媛,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p>
這女人不要錢,只要愛。
他都要結(jié)婚了,哪里還能給她愛???
再說,他也不想給她愛了,那女人麻煩得很,什么都要顧著,江然一向不喜歡自討麻煩。
所以,在感情上,他一煩就會退縮。
經(jīng)過姜媛媛一遭,他才知道自己玩不了感情,只能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