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生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他哪里來的別的女人?除了她,他也沒親過誰。
“聞遙,不是哪個女人都像你這么不聽話的?!?/p>
聞遙輕輕抬眼,眸底醞釀了些莫名的情緒,她看著霍銘生,滾了滾聲音:“所以……你只這樣欺負過我?!?/p>
對別的女人都好,只欺負她嗎?
【事多,還矯情】
生孩子也是這樣,霍銘生只讓她生,不讓別人生。
他就是想報復霍遇安。
可是人都死了,他報復有什么用呢?折磨的只有她一個罷了。
霍銘生沒有回復聞遙的話,算是默認。
他不欺負她,難道要去欺負別的女人嗎?
外面的女人排著隊讓他欺負,偏他看都不看一眼。
他自認為自己從來都是個重—欲的人,可跟聞遙發(fā)生了一夜后,他就愛上了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讓人滅頂,也讓人快活。
沒什么事能比得上和聞遙大愛一場來得那樣痛快。
興致來了,他掐著聞遙的下巴,還想親。
可這小女人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在他手上重重一拍,聲音大的刺耳。
霍銘生的手紅了一小片。
聞遙紅著眼眶沖他說:“我不要給你欺負?!?/p>
接著,她推開他,跑進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霍銘生沒走。
他胳膊撐在沙發(fā)上假寐,姿態(tài)慵懶,半小時前打在他手上的紅印已經消失不見。
聞遙有點后悔,打得還是不夠重。
聽到聲音,霍銘生掀開眸:“洗完了?”
他嗓音有點啞,說不出的磁性。
聞遙沒理他,自顧自地往床上爬。
霍銘生湊過去,把人攬了過來,靠在她頭頂上嗅了嗅,小女人很香,很軟。